四阿哥见叶安宁时时刻刻都在为他着想,心中满满的感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妻,叶安宁心里泛起了涟漪,四阿哥真的这样想吗?叶安宁不敢直视四阿哥的目光,更不敢继续往下想。
“爷,还有一件事。这是三嫂纪今日派人送来的请帖,说是三日后要给新得的小阿哥办满月。”
叶安宁从书桌上拿起拜帖交给四阿哥岔开话题,这还是她婚后头一次参加这种集体宴席。
四阿哥伸手接过,随意翻看了一下,转手扣在了桌子上。
“三阿哥已经跟爷说过了,到时候等下朝之后爷换上常服,我们再一起去。”
四阿哥思索片刻,接着说道:“三阿哥宴请了不少朝中大臣,成年的皇子也会悉数到场。我明日跟太子打个招呼,你到时候跟在太子妃身边就好。”
宴会上三阿哥肯定要拉着他一起喝酒,还要跟大臣们应酬,四阿哥可能都自顾不暇更别说能顾及到她。
宴会上男女有别,万一出了岔子他也不能及时顾及到,说来说去就是四阿哥不放心叶安宁。
为了稳妥起见,只能在后院找个强势的女眷给她撑腰。有太子妃在身侧护着,一般人肯定不敢上前打搅。
叶安宁压根儿没想过这些,反而兴致勃勃的提出疑问:“这么隆重吗?一个庶子的满月宴还有朝中大臣,臣妾的阿妈和额娘会去吗?”
“不会,就算去了你也跟她们说不上话。”三阿哥宴请的都是能够站在他阵营之中的官员,费扬古是自己的岳父 ,能去了才有鬼。
“哦”叶安宁有些失望,还想着找原主的额娘搞点避子药,现在估计要泡汤了。
叶安宁现在喝的避子汤都是每月司琴借着回家探亲,偷偷让她母亲抓的。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不免惹人怀疑。每次抓药时可以算得上惊心胆战,生怕露出了马脚。
四阿哥看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不免又软了心肠。
“想见你额娘何必那么麻烦,改日直接请到府上做客便是。”
四阿哥还兴冲冲的给叶安宁支招,要是知道了她的真实目的估计会被气死。
“谢爷恩典。”叶安宁刚才的不高兴一扫而光。
叶安宁心满意足,随口吐槽:“三阿哥大办庶子的满月宴,三福晋心里肯定不舒服。我先前遇见三福晋,感觉她对庶子的态度算不上欢喜,难得肯松口同意。”
四阿哥沉默片刻后,还是决定据实相告。
“小阿哥的生母前些日子去了,如今已经记在了三福晋得到名下。”
“怪不得。”叶安宁心领神会,还以为三福晋转性了,勤勤恳恳劳作原来是为了自己。
前脚小阿哥刚出生,后脚生母就没了,未免太过巧合。要说里面没有三福晋做的手脚,她打死都不信。
叶安宁还想打探些三阿哥内院的龌龊,瓜都送到嘴边儿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还没等叶安宁张口,四阿哥就预判到了她接下来说的话,并且抢在她之前率先开口。
“爷还要回前院处理公务,满月贺礼你看着准备就好,不必太过贵重。”
四阿哥显然不想多说,交代完之后就离开了。
“恭送四爷。”看来从四阿哥这里是听不到什么内幕消息了,就只能等到满月酒当日再吃瓜了。
“行了,别看了走远了。”叶安宁没好气的敲了敲司琴的脑袋,还在眼巴巴的看。
司琴揉揉额角,声音闷闷的:“四爷话说一半儿就走了,奴婢心里跟有小猫爪子在挠一般。”
叶安宁都快气笑了,偷听八卦还有理了。“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到时候去满月酒带上总你行了吧,让你去当面听八卦。”
“谢福晋,奴婢一定谨言慎行不给福晋丢脸。”司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正院里祥和宁静,花苑里鸡飞狗跳。
“珊瑚,你欺人太甚。”媚儿看着面前被挖的坑坑洼洼的小路,怒火直冲天灵盖。
珊瑚清了清嗓子,敷衍了句:“不就是搬了你几盆花,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当初住进来的时候福晋言明是我们共同居住,如今你什么都要霸占了去,要我如何能接受。”
媚儿瞧见门口站了不少丫鬟婆子,当即就落下泪来。
眼见门口站的人越来越多,珊瑚气急败坏的大骂:“哭哭哭,就知道哭。院子里的祥瑞都被你哭完了。不想住在这里就趁早搬走,没人求着你留下来。”
媚儿故意大声嚷嚷:“姐姐是要赶我走吗?”不出媚儿所料,所有人开始对珊瑚指指点点。
媚儿占领了道德制高点对着珊瑚发难。珊瑚气急败坏,但理智告诉她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珊瑚压下心中的怒火:“妹妹怎么这般小气,不过是瞧着院子里的花开的漂亮,忍不住移栽几盆,妹妹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