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脱口而出:“我想吃溜溜梅了。”刻进骨子里的DNA动了,我看谁没听过这个广告词。
司棋一听吃的双眼放光,好奇的问道:“溜溜梅?那是什么东西,奴婢只听说过酸梅,福晋想吃吗?”
面对司棋强烈的求知的目光,叶安宁不知道作何解释吗,只能放弃挣扎。“没什么,你就当我在胡言乱语好了。”
叶安宁说奇怪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司棋已经习以为常。
“司画,你不开心啊?”叶安宁敏锐的察觉到司画的异样,好像从散了早会开始司画就开始蹲在地上一言不发闷闷不乐。
司画愤恨的噘着嘴:“福晋还在这里想着吃,奴婢都快愁死了。”
“奴婢哪里会带着媚儿格格训练,福晋是在难为她还是在难为我们。”
司画愁眉苦脸看着地板发呆,都没心情思考午膳吃什么了。
“你们不会我会啊,我教给你们就好了”叶安宁都计划好了,所谓训练就是大学生军训改良版,媚儿值得拥有。
“奴婢怎么不知道福晋什么时候会这些了?”司琴摆明了不相信。
她们从小跟着福晋一起长大,可以说是同吃同住。司画敢打包票再也没有人比她们更了解福晋。
琴棋书画,绣工和书法,她们都看着福晋学过,唯独有利于生养子嗣的训练,压根儿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