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妮子不是个善茬,捉她怕不是件容易之事。”
“咱们这么多人呢!一个小妮子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山下一群村民浩浩荡荡守株待兔,来而过往的登山者都会留下诧异目光。
此时,也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摩拳擦掌,拉弓挥棒扯绳网,将下山来人捉了个毫无反手之力。
任凭她怎么呼喊挣扎,也挣不脱,摆不掉,动摇不了。
一群人抬猎物一般将她抬下了山,七拐八拐到了一处祠堂——刁家祠堂。
“你们捉我做什么?”
花云溪好不容易透口气,从绳网放出来又被五花大绑,口中还被塞了布团,摆明了不想她说话。
身上的锦袋也被人抢去拿给了领头人
——刁家村长。
刁村长一番高声大论,全都是给花云溪安定的罪名,目无刁村,霍乱族规,杀人放火,调戏男人。
花云溪一听这都哪跟哪,这穷山恶水果然出刁民,刚下山不仅被劫财还要被如此羞辱,就连她头上的屠灵都忍无可忍,发出嗡鸣声,下一秒就要为主雪耻。
‘他们是凡灵,不可妄动。’
屠灵尊主这才按兵不动,可那声嗡鸣还是招来了是非,刁村长一个示意,命手下村民卸了她发鬓上的发簪。
士可杀不可辱!
屠灵异动直接给上手之人一记教训
——手指保留不断,再敢妄为,小命不保。
次举彻底触发村怨,扬言烧死妖女。
花云溪胆怯之心由生,自己好端端登个山,又好不容易告别师尊,想要久待溪山再也不下来,怎么就触犯了民怨?
“此女残害我刁村村民,手段卑劣,依村规严惩 ,抽皮断肉直至血尽而亡。”
村民早已蓄势待发,只要村长下令,那马鞭就要抽到花云溪身上,为服众,村长还命人将尸体抬上来,村医已鉴定此人死于中毒。
“飞花夺命,见血封喉,若我想杀人,一招毙命,岂会用这般下三滥手段,你们根本就是想诬陷我,怕是你们是看上了我手里的锦袋,才用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想杀人灭口。”
花云溪了去了心中胆怯,做好了舌战群雄的准备,好好发挥一番,既然他们想要锦带,一切好商量,往头上扣屎盆子,可不许!
穷山恶水想杀一颗溪山花枝不是什么容易之事。
村长命人掀开盖尸布,一张铁色的脸,死前像是心有不甘,瞪大双目直视前方,嘴唇发紫,脖颈处一道伤口冒着黑气,浑身上下皮肤完好,无明显伤痕。
致命之伤正如村医之言,此人是中毒,被涂了剧毒的利器,一招夺命。
花云溪见到那人的时候,整个大脑一片空白,此人正是被她教训的小偷,当时放他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
村长唯恐花云溪不承认,立刻命人请来卖簪之人指认,摊主一眼就认出自己的簪子,还认出了花云溪,将发生的一切都尽数到来。
花云溪闻到了一股对自己不利的阴风,却也并未否认摊主之言,而是大方承认,簪子确实是她所买,她也确实与摊主闲扯几句。
村长见她承认,却疾言厉色呵斥:“凶器就是这枚簪子,就因为他偷了你的钱袋,你便痛下杀手,要了他一条命......”
村长的话根本入不了花云溪的耳朵,此时她只想辩解,此人不是她杀,这枚簪子确实是她买来,那道伤口也是她留下,可簪子无毒,是有人在她走后杀了小偷,嫁祸于她。
“此人偷了我的钱袋,我也确实教训了他,可当时还有村民围观,我确有伤他,却不致命,找到这些村民就可以还原事情真相。”
村长吆喝一声:当日围观者请上前一步,若这位姑娘之言不差,立刻放人,绝不冤一条无辜性命。
村长声音石沉大海,人头攒动却无一人上前,花云溪呆愣原地,无人肯上前不就是做实了此人之死是她所为?
花云溪疾言否认,此人之死于她无关,谁都不可以冤枉她。
村长命人呈上断成两截的发簪,殷红铁色像是侵染了剧毒,村医小心翼翼递上去,让花云溪认罪。
村民也起哄要她偿命,刁村有神山庇佑,从没出现过如此穷凶极恶之事,也从未有如此妖灵敢亵渎神灵,偏偏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妖女来了之后,祸事频发。
要烧死花云溪的声音此起彼伏,无人顾及她的是否冤枉,直到一人登高一呼,一个男人拨开人群,花云溪以为天降真相 ,却不曾想此人将真相越掩越深,甚至将她一度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待她看清来人,那颗心也不在挣扎了
——此人正是有负小飞蛾的男人。
“是我亲眼看见她残杀刁三,就因为一枚石头,她便狠下杀手,草菅人命。”
有了男人推波助澜,花云溪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