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虎台镇的一隅,有一个偏远的村庄,那里有一间破旧的瓦房。夜幕降临,一盏摇摇欲坠的油灯下,一个身穿背心的青年与一个魁梧的青年正盘腿坐在炕上,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下酒菜,有香喷喷的熟食,有金黄的花生米。
这两人正是砍人的老郝与小文,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些醉意,脸色红润,嗓门也大了起来。
今晚醉眼朦胧,老郝嘴里絮絮叨叨地抱怨着:“小文,你有没有发现,海哥现在变了。明明这次砍人事件不是他干的,主要因为我的事而起,他就负责帮忙开个车,可他却吓得要非要咱俩躲起来。你说,对方只是个小兔崽子,能有多大能耐?顶多是报警吧?以前咱们为了他,三天两头就去欺负商铺老板,不也是动刀子吗?他那时候咋不害怕?”
小文坐在对面,头脑还算清醒。他叹了口气,劝解道:“老郝啊,那天情况不一样,并且当时围观的人挺多的,又在学校门口,影响太大了。海哥也是为我们好啊!再者说了如果真出点啥事,你弟弟不也得受牵连嘛!等过段时间风声过去了,也就没啥事了。咱们在这儿呆一段时间就当度假了,也挺好的。”
老郝显然不买账,他哼了一声:“挺好的?这儿连个娘们都没有,我喝完酒咋解决?怼你啊?”说着还做了个下流的手势。
小文瞪了他一眼:“滚她妈犊子,别闹了!就这点事就不能忍一段日子吗?成天花天酒地的,看看你的身体都折腾成啥样了?”
老郝也不甘示弱:“去你的!睡觉,不喝了。”说完,他一把推开了酒杯,倒在炕上呼呼大睡起来。外面的风呼呼地吹着,破旧的瓦房在夜色中摇摇欲坠,仿佛在守护着这两个男人的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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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在虎台镇中心,有一家小型棋牌室。名为“海哥棋牌室”其中叫海哥的正在与人打着牌,身边还有一个姑娘伺候着。这个海哥非常有派头,穿着得体,举止优雅。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自豪感,仿佛他已经成为了真正的大哥级人物。
麻将桌对面的青年也是对他恭维道:“海哥现在越来越像大哥了!半年前的小海已经不复存在了。”
海哥听了很高兴,笑着说:“那老子在炮爷手底下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也该我出出风头了!”说着抻个懒腰继续说:“但是哥们也没飘,自己啥体格子自己心里清楚。”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海哥比划了一下周围,说道:“钱够花,兄弟够多,还有这一间棋牌室,也算是小有所成,够用了。”
“海哥唠嗑实在,说的一点没错,出来混不就图一个心安理得,外加发点小财吗!这些做到就可以了,现在我还真心有点佩服你,最起码手底下有几个像样的兄弟,最起码能为你出去平平事,这就很多人比不了的了,反正我鹏远是真的比不过你。”麻将桌对面的青年继续奉承道。
“艹,鹏远儿,你今天是不是有事求我啊?这不是你说话的性格啊?这家伙的!你都给我说的不认识自己了,有啥事就说,别整那些没用的,咱哥们只见你帮帮我,我帮帮你,都是相互的,别整太虚的了。”海哥有些起范的拿出一根香烟。旁边的姑娘也是很懂事的立马上前用火点燃。
如果炮爷在这的话!这个情景绝对会感觉似曾相识……
“哈哈哈~你呀你,咋滴!以前我说话竟呛着你说的呗?”麻将桌对面的鹏远大笑道,然后正色的说:“不过我还真有点事求求你,不是啥大事,就是能不能借我点人用用?”
“艹,我就说你肯定有事,要不然指定不能给我戴高帽。”海哥说完,麻将桌剩下的两人都附和着笑了起来。
“哎呀!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鹏远有些着急的问。
“那你说的不是废话吗?你是我兄弟,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就是借两个人吗?一会你挑着来,绝对包你满意,都是一些年轻壮汉,卡卡滴!”
“滚犊子!整的跟选台似的。”鹏远听着这些磕,心满意足的继续说:“你也知道,我是开个不大不小饭店,但这些日子总有个公司但我这里吃白饭,并且已经两个月没给我结尾款了,大小不说也有五、六的欠款,可我找人去要,不到没要来,还踏马挨了一顿打,整的我最近因为这事脑袋都大了。”
“那你这事倒是报警啊?这不存存吃霸王餐吗?”麻将桌另外一个人听完,义愤填膺地说道。
鹏远嘴角挂着一丝苦笑,无奈地叹道:“哎,谁说不是呢!我报警了,可是也没用,人家也不是不该我,而是拖着不还我,这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一拖还不知道要等到啥时候。实在没辙了,才想起海哥你来了。”
海哥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拍着胸脯说道:“哈哈,你算是找对人了!收拾那些不交管理费的店铺,这可是我的老本行。那些人就是欠吓唬,得用点手段。你明天先派人去探探路,实在不行我亲自出马。”
鹏远一听海哥要派人出马,连忙摆手道:“海哥,你可别亲自出马,犯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