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都在传四儿无缘无故打下人,怎么回事?”
就连一向喜欢在空间里种地的顾秀兰都听到了这种传言,连忙唤来碧春询问缘由。
碧春恭敬道,“回老夫人,据说是大少爷自己贪玩跑去废弃地柴房,不小心被困住,责怪下人没有来找他,所以便打骂了一番下人。”
顾秀兰皱眉,那个四儿自己跑去废弃柴房玩?她怎么不相信呢?
正好这时世子夫人来了,顾秀兰便停止了思绪,让她快快不必多礼。
花悦容这段时日人逢喜事爽,自从怀有身孕后,便将一腔爱意全给了肚子里的孩子。
恰好听到顾秀兰在问话,花悦容笑着道:“那孩子应该不会随意打骂下人。
听说那孩子还给祖母您送了一个亲手制作的香囊,这么有孝心的孩子,可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恐怕那奴仆真的有错才惩罚的。
祖母,为何不亲自问一下四儿?”
顾秀兰也觉得花悦容说的在理,让人去叫四儿过来。
四儿本来就因夏曼儿的暗中造谣,伤心不已,一听顾秀兰召见,连忙过来。
”参见曾祖母,世子夫人。”
“起来吧,听说你无缘无故打小厮,为什么要这样做?”
四儿将缘由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你的香囊,是夏夫人准备的,想送给世子夫人是不是?”
顾秀兰沉着脸询问道。
四儿不安的点了点头,“回曾祖母,是的。或许,夏夫人就是因为这件事嫉恨我。”
顾秀兰拿出已经被剪得细碎的香囊。
从中拿出里面还残留的药物。
“我让下人去找大夫,大夫说,若孕妇长期佩戴此香囊,里面的药物就会影响胎儿。”
花悦容脸色大变,她明白顾秀兰的意思,夏曼儿想要害自己腹中的孩子。
她盼望的孩子,绝不允许被夏曼儿害了。
花悦容被气得直喘气,一双眼透出了对夏曼儿的忌惮与防备。
顾秀兰见花悦容已经对夏曼儿抱有防备之心,松了口气。
她就害怕花悦容傻傻的,凑上去,让夏曼儿给害了。
花悦容深吸一口气,决定替四儿主持公道。
“孩子,你放心,不是你做错的事,绝不会冤枉你。喊外面的小厮进来!”
五儿战战兢兢地进来行礼,看着主位上的主子,一颗心都颤抖着。
“老夫人,世子夫人,找,找五儿有何事?”
顾秀兰尽可能慈祥地看向五儿,“你年纪这么小,就来侯府,想必是很想念亲人。
四儿少爷与你几乎是同吃同住,五儿,听说四儿少爷半夜,被人关在柴房,你清楚这件事吗?”
五儿眼珠子转了转,迫于老夫人的威严,结结巴巴道:“回,回老夫人,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一个丫鬟哄骗我走的对不对?”
一旁的四儿就快要激动地跳起来,总算有人能洗刷自己的冤屈了。
哪知五儿摇了摇头,“我没看到你被丫鬟带走,我只是知道你不见了。”
“不,五儿,你发现了主子不见,却没有第一时间去禀报,罪加一等!来人,念及你年幼,就去洒扫庭院半个月吧!”
花悦容心情不好,对待两个小孩,明显没有了耐心,直接下令安排了处罚。
待打发走两个小孩,花悦容叹了口气。
“幸好曲终没有经历这种事,不然当母亲的,还真是束手束脚。”
名声这种东西,一个处理不好,可会跟随一辈子。
花悦容对于一个义子,不会花多少心思,对于自己的亲儿子,则是不同的。
毕竟这只是一件小事,花悦容很快将话题转移过去。
她这次来,是告知顾秀兰另一件事。
“祖母,三日后便是皇上千岁宴,祖母可要准备好进宫赴宴了。”
往年都是花悦容准备的,原主只需要在花悦容的陪同下进宫露一下脸献上礼物即可,现在花悦容怀有身孕,恐怕冲撞了贵人,是不能进宫的。
那么今年便需要顾秀兰带着大夫人,武定侯,以及关霆进宫赴宴了。
大夫人、武定侯都好几年未进宫了,难免对此有些生疏。
关霆也不是稳妥的性子。
花悦容猜想顾秀兰定是有些不安的,连忙宽慰道,“祖母,您别担心,孙媳妇会为您打点的。进宫之事也不用害怕,到时候孙媳妇的母亲会陪您一起进宫的。”
她到时候会修书给母亲,拜托母亲照料一番秀兰。
“那到时候麻烦你母亲了。你现在怀有身孕,可得注意些,可询问一下大夫,不能吃的千万不能碰。也得小心小人的暗害。”
顾秀兰暂时放下脑中的忧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