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偷吃的男人。
我在想什么呢!?
我胡乱地摇了摇头,把水与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了出去。
这三个妹子,可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什么偷吃不偷吃的!
难听!
我只是不想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单纯地变成只有肉体交换的炮友罢了。
在我当时搞明白我的终极需求以后,
我面对三个妹子,这才变得坦然了许多。
最初白栀中毒、景姌失踪,
从那时我就敢只身陷阵,奋不顾身,也许是我的态度,
才让她们觉得我,
值得托付。
“秦书他怎么了?中邪了?给他打醒!”
景姌说着,捏着我的脸掐了一下,又给我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我恍然醒悟过来。
“我草,我在哪?谁打我?”
我这才想起来,我刚刚上了船屋,就一直在不住的瞎想。
“你嘴怎么了?被螃蟹咬肿了?”
景姌瞪着一大一小的双眼,见我没事,又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谁家螃蟹夹人嘴啊!
她话一出口,又瞬间明白过来,
瞅瞅梁爽,
梁爽自顾自地擦身子,换衣服,
春光乍泄之下,也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白栀听了关心地看过来,
“哪有什么螃蟹咬的,分明是爽子姐咬的!”
“你俩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