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迪呢?”安柏的说话声小了下来,“他作为风神,不可能没有反应吧?”
凯亚听安柏的话,笑得前仰后合,吸引了一个穿着绿色毛衣的人。
“哈哈哈哈!还真被你猜对了,那个酒蒙子还真没什么反应,不过,要说他干了什么,蒙德人可是都知道。”
“那个酒蒙子和一个蒙德人还有两个丘丘人组成了乐队,好像叫什么……”
“咳咳……”苏沫忽然尴尬地咳嗽了几声,手指指向凯亚身后。
“啊?”凯亚抬起头看,只看见了温迪面色不善的表情,手按在凯亚肩膀上,凯亚笑道:“风神大人,你也来吃饭啊?”
温迪松开手,在两人身边坐下:“什么风神?不是酒蒙子吗?”温迪倒也无所谓,在玻璃杯里倒满了两人喝剩下的酒,安柏则是被温迪穿的绿白毛衣吸引了。
安柏念出毛衣上印的字:“绿日乐队?这就是凯亚说的乐队吗?”
温迪似乎很开心安柏关注到了他给乐队取的名字:“嘿嘿,怎么样?我给乐队取的名字,你们想想蒙德风起地的草原,摘星崖的塞西莉亚花,明媚的阳光,多么有意境啊,你们脑中有画面了吗?”安柏还没开口,温迪就已经自我满足起来了。
凯亚总是会在适时的时候吐槽:“你们吟游诗人说话都这样吗?”
温迪用手张开毛衣说道:“怎么样?这是我们乐队的周边!你们想要吗?我这包里还有,一件只要……”原来温迪是来推销的。
“打住打住!”凯亚说,“温迪,你们乐队在蒙德这么有名,一周两场演唱会,你还怕没有摩拉花?”
“一开始我也这么以为。”温迪喝完最后一口酒,摊手道,“我也以为我可以财富自由了,结果没想到,蒲公英酒也涨价了,我只不过喝了这么一点,摩拉就花完了。”
凯亚一针见血:“你这一点跟我们的一点恐怕不一样。”
“所以就救济救济落魄的风神吧,买一件吧。”
最后,还是安柏买了两件,温迪见钱眼开,把两人送到餐厅门口,给两个一人一张演唱会门票。
“感谢两位了,这两张门票送给你们,到时候有空就来我们的演唱会捧捧场吧!”
果酒湖的桥翻新成了铁索桥,连接两岸的新坎瑞亚和蒙德城,桥上车来车往,凯亚搭安柏的车前往黑日城。
车上,安柏看着湛蓝的果酒湖,把毛衣放进了包里。
“凯亚,我走之后,骑士团也组建了像新坎瑞亚那样的军队吗?”
“是啊,得跟上时代啊,难不成拿剑冲上战场送死吗?”凯亚也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我觉得我们应该庆幸苏沫是个仁慈……不,理性的家伙,如果他当时不计后果,想为他的部落复仇,那蒙德可就不是经历一场饥荒这么简单了。”
安柏颤了一下,问:“那凯亚,你觉得我们骑士团的人如果和新坎瑞亚他们……”
凯亚知道安柏的意思,当初也幸好没有和苏沫他们起大规模的冲突,不然,没有人可以预测会死多少人。
好半天,凯亚憋出来一句:“你问我说明你知道最后的结局。”
“……”
“新坎瑞亚他们应该会限制你们吧?”
“是啊,到现在骑士团一共有五万使用枪械,由我和几位队长分批管理的士兵,琴的预期在八万到十万,在这件事上,琴一直在和西伯斯那边交涉。”
“西伯斯,就是当时跟着苏沫的丘丘人吧?”
“没错,他在政治活动上也是一把好手。”
“凯亚,怎么使用枪械是新坎瑞亚的人教你们的吗?”
凯亚点头:“骑士团一些有身份的军官都是他们教的,武器也都是新坎瑞亚他们提供的。”凯亚把手搭在拉下来车窗上,“说起来好笑吧?对面士兵的战术、枪械全部都是自家人提供的。”
安柏也明白了蒙德的情况,直白地说:“所以,生杀大权还是握在新坎瑞亚手里……”
凯亚把车里的一只苍蝇赶了出去:“不聊这些了,你想睡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安柏这几天一直开车,确实累得不行:“好吧。”
几分钟安柏就睡着了,凯亚表情看起来很不痛快,有心事的样子,困扰他的是当初骑士团剿灭苏沫部落的事情,虽然他当时并没有直接参与,但是,我们或许没有感觉,但对凯亚来说,这件事像猫抓玻璃一样折磨着他,心里总是像堵了块石头一样。
到了桥对面,是一个进入黑日城的关卡,凯亚向警卫打招呼:“亚尔里奇!”说着,扔了根烟过去。
亚尔里奇把烟收了起来,挥挥手,栏杆便升了起来,他一只手靠在窗框上:“啧啧,你小子,要是我上司看到这,又得骂我。”
亚尔里奇往车里面多看了几眼:“车就不查了,不过……你这朋友的身份……能不能让他先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