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怎么会见过这种场面。
“以后自己一个人别去网吧那种地方。”
我相跟着田文凯走出网吧很远以后,田文凯站立住。
我还在想刚才黄毛是不是想偷我□□号,差点就撞他后背上。
他用一种我惯用看我哥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瞅我一眼说:“你说你一个女孩儿家家的,跑网吧那种地方去干什么?”
我不可思议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用表情询问是不是在跟我说话,在肯定了以后说:“我女孩家家?”我往自己身上瞧了瞧,丝毫没看出来有女孩儿半点样子,但还是假装不在意的接着说,“就算是女生吧,女生怎么了?看不起谁呢?凭什么你能去我不能去?”
他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有些生气:“凭我是男生,怎么了?凭你是女生,没有抗衡力量的本能,有本事天天想着跟男生齐平你倒是长个儿,长心眼儿啊,学傻了?不知道越偏僻的地方越危险是吗?怎么还哪危险去哪?”
“我,我......”我本想好好跟他对峙下去,但总归是理亏,刚才确实也是他帮我化解了一场可能存在的危险,我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傲慢的跟他理论下去,只好作罢。
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人说的哑口无言,说实话,不平不愤。
“以后不准再去网吧。”他把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扔过来。
“网吧招你惹你了?那里边也不全是坏人,刚才那个黄毛也只是想盗我□□号而已,给他不就完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道理我懂。”我想狡辩一下,因为他那口吻像我爸管我一样。
田文凯似乎更加生气,摸着脖子表情无奈又生气:“盗你号?你是这么理解的?”他用手指指我,又指了指自己恢复理智说,“不是网吧惹我,是你惹我明白吗?如果今天我没在那儿,你知道自己的处境吗?就问你刚才看到屏幕了吗?”
这让人不说话的强硬态度,我只好仔细想了想,摇摇头。
见我摇头,他吐出一口气放心下来:“算了,没看到最好,以后离男的远一点儿,不是所有的男的都是好人。照这乱象虽然网吧早晚会被整治,但以后一个人别去。”
我一直在想那个人到底是要盗我□□靓号还是要搭讪,田文凯说的这句话好像点醒了我,我不是没听说过有一种男的是......
“啊,我知道了。”我如梦初醒,问田文凯:“那个男的是不是传说中的暴露狂?专门挑小女生面前暴露?”
田文凯吃惊的看着我,好似有口水呛到了自己,又好像我说的话不像一个女孩儿说出口的,他假装咳嗽了两声:“你要是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对,总之离男的能多远多远,你以后就知道了。”
这话听起来好像要让我隔绝男生这种物种一样,我向后跨出一条腿,把另外一条腿拖着地也挪过来问:“你说的对,这样够不够远?”
他反应几秒,没想到我会这样戏耍他,他向我迈进一大步摆着手道:“不够,再远点才好。”
我又向后挪了更大一步,他便向前过来,我在向后,他再向前......
挺好玩的,像小时候划几条线玩阻拦的游戏,没想到长大以后再玩,竟然挺开心的,还能找回快乐的感觉。
我笑嘻嘻的再向后挪一步,田文凯的表情便由微笑忽的转变为惊恐,我瞬间知道了,那是一个人行道台阶,但为时已晚,我已经开始后仰,就在我即将跟柏油马路来一个亲密接触的时候,田文凯一个大跨步上来,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从迈空的边缘拉了回来。
“没崴脚吧?”他仔细的打量我一下。
他在扶着我的手臂,我的天,这怎么可以,虽然大街上行人都因为寒冷寥寥无几,我穿的足可以滚成球,但他接触我的动作让我下意识瞬间脸红,心里也在咚咚的打鼓,我总算明白开学体检的时候他为什么要用衣服护住手臂来叫我了,我们这个年龄里,但凡有一点点触碰的形态都紧张到大气不敢出,冬天尚且如此,那时可是夏天,他是怕我在众人面前难堪吧。
我只好低下头往回缩手,缓解脸上火辣的红,也许他也感觉到了这种莫名的氛围,他松开我缓解尴尬说:“啊,那个,回回家去吧,我我送你一段。”
“啊,行,好......”我机械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