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说过要让我自己处理的?”他生气的胸口起伏着。
“你不会处理。”他妈义正言辞的盯住自己的儿子。
他目光坚定的说:“妈,也许别的孩子需要被管着才可以,但我不是。”
他对峙自己的妈妈,对峙自己的老师,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难道真的就是因为私自决定吗?
又或者,这个孩子真的变了,不再是让人省心的孩子,也不再是那个听话的孩子。
田文凯的妈妈没有生气,只是继续放下包说:“给你找了一个认识的专业体能训练老师,他很欣赏你,说要提升你的水平,受伤以后你的成绩不是很理想,你收拾一下,明天就走,跟我去看看。”
“我不去,你凭什么为我做主。”田文凯生气的喊。
以往教育孩子,都是田文凯妈妈来管,所以他爸一直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并不说话。
但田文凯实在不听话的时候,他爸才咳嗽一声,田文凯立马变乖。
他爸一直是这个家里主导情绪的人。
所以现在看到儿子对着他妈忤逆,田文凯爸爸咳嗽了一声。
“我说了我不去,你们谁也管不了。”田文凯第一次忽略他爸的咳嗽表示不服气。
“你还没翅膀硬就想反吗?”他爸把报纸摔在茶几上走过来。
田文凯已经高他爸半头的身高,但现在左右夹击的强势并没有让他退缩,他大喊:“从小到大你们就管我,现在还管,我根本不是你们的儿子,就是你们拿来教育的试验品。”
响亮的耳光划过田文凯的脸颊,红色的手掌印印在了他的脸上……
但他没有动一下,依旧面无表情,手心的拳头代替了脸上的火辣。
他并不觉得疼。
他疼的是心,那颗看似成熟但反抗不了的心。
田文凯的爸爸被她妈急忙推了走,只剩下他还矗立在那里,喉结微微动着表达愤怒和不甘,或许,还有妥协……
外面的房子,马路,在月亮明亮的光照下安静如斯……
小时候,我们总会说凭什么?长大后,我们总会想应不应该。
小时候,我们有很多疑问句。长大后,我们总爱沉默成省略句。
这,也许就是成长吧。
也可能,这个年纪的我们有一份坚定的执着和不可救药的自尊。
这给我们并不成熟的思想上勾画了浓重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