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1日 星期三 晴天
花儿开了,叶儿绿了。
花儿落了,叶儿又黄了。
朱自清先生的《匆匆》里有这样的一段话,简短,但言简意赅生动的看透时光的含义。
他说: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哭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还有我最喜欢的那句:去的尽管去了,来的尽管来了,这去来的中间,又是怎样的匆匆呢?
一如我们匆匆向前的生活......
王冰说,大城市有大城市的规则,小城市有小城市的活法儿。
我同意这句话,每个地方的人们终其一生的奋斗,都是在讲究两个字:活着。
活过了才知道最初走来的每一步到底是艰辛的还是潇洒的。
并且每两步之间距离的长长短短,缓和平稳还是跌宕起伏?
也只有在和生活磨合下的自己知道。
所以我问自己,我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脑袋里显而易见的没有答案。
我想,年轮里那些没有的繁华和岁月里那些经过的青春,会不会堆积成一场灿烂的风华?
关于孩子?我很矛盾,想把工作和孩子都放在我天平的中轴上,但是好多事情,好多东西又完全没有头绪怎么才能顾及孩子的同时又顾及到我想要的工作上。
我和王冰搓着手站在风寒交加的大马路上吃着冰激凌,她说:“你别觉得自己或者谁是个累赘,我知道你要做的事,勇敢去做吧,别有心理上的拘束,这样想你是不是轻松一些了?”
我动着被冰激凌冻的快要僵住的嘴说:“你拉倒吧,我可是一个正在立业的成熟女性。我没伤心,只是在打算好一些合适的措辞,让你这么一说,好像我要去干什么道德败坏的事儿是的。”
王冰放肆的大笑:“就你,我可不是嫌弃啥,反应慢,嘴巴不灵活。能做离开任何人独自带着孩子的生活已经很了不起了,还真想一鸣惊人,做出点儿惊天动地的大事啊。工作怎么样?”
“王冰啊,我想学你,对工作一如既往的热忱,但总没有那么全情投入。”“你有一一,我没有,现在越来越羡慕你和安小晴,有羁绊是好的,你看你们,等将来还年轻,孩子已经长大。再看看我,想有羁绊还没个影,等老的掉牙,孩子还没脱离掌控。”
“一样一样的,最好的那几年都用来照顾孩子,老了还不让我们放纵的出去玩一下说不过去,你现在也要珍惜你的潇洒,我们学不来。”我打趣的说。
“学我什么?学我脑子一热做个亲子鉴定?你鉴定谁?”
我缩着脖子皱着眉问:“你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你现在可是断了亲子关系无依无靠的人。”
“我凭什么要靠别人,你这样手无寸铁之力的人那几个月都能不依靠谁活,我这荷枪实弹装满智慧的人怎么能不如你呢?就像你说的,我堂堂一介女流之辈,活出个人样儿来一定要依靠谁?”她一下一下的挪动着脚步呲溜呲溜的说。
“哎,说话就说话,谁手无寸铁?谁荷枪实弹?你说反了吧,小瞧谁呢?话说你是怎么想到去拿着你爸妈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的?脑洞简直是......”
我的脚步跟上她的节奏来回踱着。
就见寒冷的大街上,两个傻姑娘一唱一和的跳着80般老年迪斯科。
王冰缓缓的给我讲述了昨天的场景:
昨天下午,她拿着两份亲子报告把父亲约了出来。
“我一直认为,她从我小说到大的你不是我闺女,只是气话,却从来没有怀疑过这种关系竟然出现在我的身上。解释一下吧,我的亲生父亲。”王冰冷冷的对自己的父亲说。
她爸颤颤巍巍的打开面前的两个亲子报告,一个写着他的名字王成贵和王冰的名字,最底下是98.999999%的醒目数字。
他长舒了一口气,又打开另外一个,写的是5,111111%,而名字是钱季花和王冰。
“你,你怎么去做这个?这得多少钱啊?”她爸就像忽略了那串非亲的数字一样,只在乎钱肝疼的说。
王冰冷笑的问:“我弟呢?你俩谁的?”
他爸连忙摆着手叫道:“你弟绝对是我和你妈亲生的,这没错。”
“她不是我妈。”王冰强调着提醒自己的父亲。
她爸这才低下头说:“闺女啊,你不能怪我啊,我年轻的时候只不过犯了一次错,你亲妈就把刚生下的你扔给我跟我离婚了。”
他爸显然一副还很委屈的样子。
“所以王川才和我就差一岁是吗?”王冰冷冷的说,“我亲妈怀我的时候你就出去和别人鬼混,还有了孩子,你可真是优秀。你计划的还真是天衣无缝啊,把我扔奶奶家十年不闻不问,还理直气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