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一次,那么就会有第二次!”
周逸的神情很是冷淡。
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周逸如此冷淡的神情背后,蕴藏着是什么样的怒火。
“这一次没有彻底肃清,这才过了多长的时间,居然就已经出现了这样的情况!那么再给这些人一段时间呢,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只怕再过个一年半载的,他们都可以拿着剑架在本宫的脖子上,让本宫退位让贤了吧?”
于延益深深地低下头去。
“殿下,一切都是微臣之罪!”
“于卿家,本宫并不是想要责怪你,此时其实跟你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主要是那些贼人,贼心不死!”
周逸也算是比较开明的,并没有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责怪到于延益的身上去。
“殿下莫要如此安慰臣,这些事情都是臣的错,臣甘愿受罚!”
于延益再拜。
周逸叹了一口气,而后说道:“于大人千万不要这么说,本宫也是一时间怒火攻心罢了!”
“不过于大人,这件事情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于延益想了想,而后说道:“殿下,为今之计只有再次肃清!只不过这一次需要过一段时间,兵部这边调
查清楚了,再去动手!”
“那些贼人居然敢窝藏弩箭,实在是罪无可赦!”
周逸点头,“那好,都察院和大理寺这边,平日里多去下面走一走看一看吧,若是发现再有人纠集许多打手护卫,甚至是窝藏兵甲,直接缉拿!”
说完之后,周逸这才将目光重新放在了包希仁的身上。
“包卿家,究竟是谁敢做出来如此谋逆之事?”
包希仁叹了一口气,而后说道:“殿下,是,是何家!”
“哪个何家?”周逸有些好奇。
“开国大将之一的何将军,他们的后人!”
包希仁说出来这句话,让周逸有些诧异。
其他的那些官员们基本上都已经知道了。
所以并没有多少的意外。
但是周逸却好像是刚刚才知道一般。
虽然周逸明面上表现出来这个样子,但是底下的官员们就没有一个相信的。
这么大的事情,而且还涉及到了勋贵,太子怎么可能现在才知道。
之所以这么表现,就应该是在装模作样。
不少大臣对于周逸的这种表现都有一些嗤之以鼻。
明明就知道这些事情,可是现在却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他们哪里知道
,周逸就是要装作不知道,这样才能够做好接下来的吩咐。
“开国大将军之一的何将军,他的后人怎么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周逸的脸上带着深深的质疑。
然而包希仁接着说道:“殿下,是真的,这件事情乃是我亲自见证的,何公子昨天手里面拿着弩箭,而且就要对人行凶!”
周逸深深地皱着眉头,似乎他也在犹豫着,“这是真的,难道里面没有什么误会吗?”
“殿下!”
包希仁这个时候忽然抬高了声调,“殿下莫要再为他们推脱了!”
“纵然他们乃是大功臣之后,但是这些年来欺男霸女,荼毒百姓的事情并没有少干!”
包希仁这个时候似乎是化作了公正严明的审判者,“此前殿下让兵部肃清的那些欺压百姓,为非作歹的人当中,便有何公子他们一家!”
“那个时候想来殿下应该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吧,但是殿下当时的时候,只是罚了他们的银子,并没有对他们怎么样,殿下已经仁至义尽了!”
“难道现在殿下还要装作他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嘛?”
“非得等他们真的将刀剑架在了殿下的脖子上面,殿下才幡然醒悟,他
们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些功臣了!?”
周逸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被包希仁的这句话给惊诧到了。
“放肆!”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身居文官之首的张玄陵开口了。
“包大人,休要在朝堂上面危言耸听!”
包希仁脸色本来就黑,如今神情肃穆的时候,更是让人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张相,本官什么时候危言耸听过了?私藏弓弩,豢养手下,从哪里看都是谋逆的大罪!”
张玄陵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包大人,有些话可是要慎言的!”
包希仁根本不怕张玄陵,或者说天王老子来了他包希仁都不怕!
“你们怕说错话,本官不怕,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难道非要等他们开始谋权篡位了,诸位才能够醒悟过来吗?”
“你!”
张玄陵面对包希仁这种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