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沐浴,更换蟒袍。”
周逸伸手,将其搂在怀里,
“殿下。”秋香全身紧绷,“这……大白天的,多不合适……”
周逸将其拦腰抱起,走向后殿。
怀中美人面色如霞,自然知道周逸想要做什么。
“殿下,政务要紧。”秋香小心地提醒,“况且,宰辅大人敲响了皇汉钟,此事非同小可。”
“本宫当然知道事情不小,但必须晾着他们。”
周逸将秋香压在身下,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他们想,本宫就去。那本宫岂不成了他们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奴
才?既然敲了皇汉钟,那就给本宫等着,也叫他们知道,谁才是主子!”
“可他们要是说您白日宣淫,失道寡助怎么办?”秋香满脸担忧。
“不管本宫做什么,他们都会有上百种理由说本宫昏庸。所以,本宫为什么要如他们的愿?国家的事情你别参与,现在就是先把本宫给伺候好。”
“嗯。”
秋香羞涩地点点头,拉着被子,盖在二人身上。
…………
金銮殿内。
那些告假的、没告假的,全都来了。
张玄陵站在首位,闭目养神。
要是让他知道,周逸正在温柔乡,不知道会不会气到吐血。
“常乐,太子殿下怎么还没来?”
“皇汉钟都敲了,很明显是百官死谏。”
“太子殿下故意躲着不见人,不怕被百官耻笑吗?”
刑部尚书梁守道,声音阴冷。
他和张玄陵是亲家,属于是一丘之貉。
常乐面色冷峻,言语不屑,“太子殿下万金之躯,做什么需要和梁大人交代吗?”
“好你个阉人,居然敢顶撞老夫?”
梁守道好歹也是刑部尚书,被一个太监鄙视,顿时怒火中烧。
扬起手臂,就要抽常乐的耳光。
常乐眼中闪烁一抹窃喜:打,不打你是我孙子!咱家正愁没借口下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