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家世胡作非为,真当这天下,是你们的天下吗?”
一群人,被周逸骂得羞臊无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孝天此时也终于知道,他连番咒骂的是什么人了。
当周逸得看向他的时候,脸色阴沉的可怕。
这让张孝天紧张的不行,似乎在周逸的眼里,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张府办丧,你却出来花天酒地,这就是不孝!今天我替你爹好好教训教训你!”周逸狠狠一拍桌子,“锦衣卫听令,把这群勋贵子弟押到午门,每人重打二十
大板,以示惩戒!”
一时间,哭喊声求饶声响彻一片。
可锦衣卫却不管他们哪家高官贵胄,像是拖死狗一样把所有人拖去了午门行刑。
做完这一切,周逸把一枚令牌递到程简壁手中,“凭此令牌程小姐可自由出入东宫。本宫还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就此别过。”
说完,不给任何人反映的机会,带着常乐离开了望江楼。
看着周逸的背影,程简壁也是五味杂陈。
但他雷厉风行的手段、满腹经纶的才情,已经成功引起了程简壁的兴趣。
午门前。
二十几名勋贵子弟被打板子,在京城又掀起一番动荡。
消息传到张玄陵耳里,让他一阵骇然。
这才意识到,太子更加成熟了,这是在杀鸡儆猴。
兵谏逼宫之时,他还十分稚嫩。
如果不是皇后及时出现,太子早就成了张家的傀儡。
换作从前,这群勋贵子弟非死即残。
可现在的太子,处理事情进退得当,隐隐有了老辣的政治手腕。
不仅如此,他还学会了隐藏锋芒,学会了审时度势。
可这,何尝不是一种强势的进攻姿态?
想到这,张玄陵目光阴历狠辣,仿佛已经决定了一桩大事:太子,绝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