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浙一带还要你亲自负责,切不可马虎。”
李丰年态度极其傲慢,不耐烦道,“行了,知道了,都说多少遍了?”
李蒹葭也没做计较,看向三叔李星辉,“三叔,咱们账面上还有多少银子?”
李星辉回答,“流动资金大概还有万两左右。”
“先支取一千两,交给三哥,让他现在就动身去江浙。”
“就给一千两?够干什么的?去两
次青楼就花光了。”李丰年明显不满,“江浙富庶,哪个达官贵人不需要打点?”
“今时不同往日。”李蒹葭声音温和地解释道,“咱们漕运生意刚起步,还要置办海船下南洋,钱财自然要精打细算。”
“你还好意思说?”
“以前咱们家过的是神仙日子,你再看看现在,这是人过的日子?”
李丰年火冒三丈,“平日里出门,都是前呼后拥。现在呢?走到哪里都被人看不起。”
“丰年,别再说了。”三叔李星辉拉了一下李丰年的衣袖。
“凭什么不说?”李丰年越说越激动,“都是她出的馊主意,散尽家财就换回一句狗屁承诺,有啥用?银子在手生活潇洒才是根本。”
“李丰年,咱们是一奶同胞的兄妹,我才对你一直忍让。”李蒹葭上位者的威严显现,霸道又强势,“今天你就把话全都说出来,我也不想忍了。”
面对李蒹葭的强大气场,李丰年当即就没了底气。
妹妹的行事手段,他最清楚了。
发发牢骚,就是想多要点钱,不敢真翻脸。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李丰年也一句话没说出来。
李蒹葭环视众人,气势碾压全场,“你不说,那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