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责任是保护你,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为娘管不住你,只有惩罚年束,来人,带下去。”
窦月跪在肖圣娘面前:“母后,是我的错,母后只要饶了年束,我保证以后都听母后的话。”
肖圣娘不为所动:“我说的话你们听不见吗?”
年束终究是被拉了下去,一声声惨叫从屋内传开,窦月匍匐在地,那哭声几乎要盖过里面受罚之人。
然而,年束却在里面端端正正地坐着,没伤一丝一毫,只是故意一声比一声喊的凄厉。
她终究是有些不忍,对姑姑小声说道:“公主哭的这么伤心,姑姑,要不我不叫了吧。”
姑姑一脸严厉:“公主如今老是忤逆帝后的话,将来一定会吃苦头,你身为公主的贴身侍女,也断不能仁慈。”
年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事后窦月就有一个月没有看到年束,说是让其养伤,不准别人去探望。
这一个月里,窦月到是格外的听话,每天除了在年束屋外徘徊一番外,便将自己关在屋中修炼,兰长宁就是想见窦月也没有机会。
那个张扬放纵的女子暂时消停了。
主要是母后身边的姑姑亲自在她屋外看守,她想不消停都难。
夜里,窦月瞅准时机刚准备翻窗离开时,一道白影突然出现。
窦月吓得手下一哆嗦,待她看清对方是兰长宁后,顿时横眉竖眼:“是你这个臭小子啊,吓我一跳。”
窦月朝外张望:“外面没人吧?”
兰长宁:“没人,我知道公主要去哪儿,我带你去。”
窦月跳下窗户,跟在兰长宁身后在黑夜中前进,突然她看见有什么东西从兰长宁身上掉下来。
兰长宁欲捡的时候,窦月快他一步:“这是什么?”
“公主,这是我的东西。”兰长宁着急欲抢,窦月一步就与他拉开了距离。
她哈哈一笑:“这不是寒术嘛,你这小子也对寒术感兴趣啊,不过你这寒术秘籍全都是假的,当心修炼后走火入魔啊。”
窦月骄傲地抬起下颌,将兰长宁这一卷假卷轴扔给他:“这天底下难得还有人对寒术感兴趣,兰长宁,咱们还真是志同道合啊。”
兰长宁小心翼翼拍去卷轴的灰:“在下竟不知公主也对寒术感兴趣,公主如今十一阶灵术,已经是人中龙凤,寒术伤身,公主要修炼还是慎重些。”
窦月轻哼了一声,撞开他的肩膀走在前方:“你懂什么?本公主就喜欢世间少有的,我要是炼成功了寒术,这世上可没几个人是本公主的对手。”
呵,这倒是不假。
兰长宁随手将卷轴塞进怀里,跟上窦月。
她溜进了年束的房间,年束见到她,从床榻上惊坐起:“公主,你怎么来了?”
窦月按住她的肩膀:“快躺下快躺下,我就是来看看你伤势恢复得怎么样了?”
年束眼里闪过一抹愧疚之色:“我没事,公主快回去吧,要是被帝后知道你来看我,你怕是又要挨责罚了。”
窦月骨子里的傲娇劲又上来了:“我才不怕她,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好玩儿的地方。”
年束可是一点儿不想玩儿了,她操心的事一点儿不比帝后少:“公主,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和兰长宁一起来的,那小子还算可以,这会儿正帮我放风呢,行了我不和你说了,我走了啊,下次再来看你。”
窦月见着了年束便放了心,风风火火离开,见兰长宁当贼似的东张西望,窦月心情大好:“兰长宁,走。”
窦月身手犹如狸猫一般矫捷,跃上屋檐之上,她对下方的兰长宁招手:“臭小子跟上我,本公主带你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
兰长宁跟在窦月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宫殿,穿过一个萤火飞舞的密林后,一个诺大的蓝色冰湖映入眼帘。
兰长宁冻得睫毛都凝了一层寒霜,他强忍寒意:“公主,这是什么地方?”
窦月和他不一样,她很享受这种寒意,她踩在冰面上,寒烟瞬间缠绕全身,她笑道:“让你开开眼界,要想修炼真正的寒术,还是要来寒心湖,那日你救了我,今天又帮了我,就当是本公主的报答吧。”
兰长宁:“谢公主。”
窦月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不客气,吞吐纳寒入丹田,前三天都这么学,先熟悉熟悉这寒气吧,别怪我没警告过你哦,这寒气一般人控制不住的话,会被冻死的,要不要先写下个生死状啊?免得日后你家人来找我麻烦。”
兰长宁拱手:“那就不用了,多谢公主教导。”
窦月盘坐在冰湖之中,开始和往常一样打坐纳灵。
兰长宁眼里出现兴奋之色,这里就是寒术的起源之地了!他终于来了!
他尝试窦月教的方式开始适应,可是他的适应能力终究还是太弱,半个时辰,他便觉得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