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了?不过是演了场戏配合师叔的法器布置了个阵法而已。”
兰长宁笑:“你的束缚阵法竟然能困住这么多妖魑,我很期待一个月后和你的比试。”
魏啸心情大好:“朕到是有听太子说过在天地罗场你们二人的一年之约,你们拥仙阁和东方殿皆是我穷极大陆顶级宗门的存在,不论是你们谁胜出,朕送他鳞甲圣衣。”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一阵一诧异惊叹声,商鹤下暗暗挑眉,就是一向处事不惊的窦月脸庞也掠过一抹诧异之色。
鳞甲圣衣是龙歧帝君一代代传下来的,据说是第一任龙歧帝君联手众多修士大能斩杀的最后一头龙鳞兽制作而成,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又是一说,可以抵挡十五阶灵术大圆满修士全力以赴的三击,且完好无损,还能聚天地灵气提升修为。
魏啸竟然开口便要将此物作为胜利者的嘉奖,让他们怎么能不惊讶?
窦月客气道:“那我便先替鹤下谢过陛下了。”
蓝松长老皮笑肉不笑:“殿尊谢早了吧,谁输谁赢尚且未定呢。”
“未定吗?”窦月目光轻蔑地看着兰长宁:“你赢不了他,本尊说的。”
兰长宁满满自信:“只要殿尊不暗中出手相助,商鹤下就一定是我的手下败将。”
三言两语便已经夹杂浓郁的火药味儿,太子出声打圆场:“东方殿与拥仙阁皆是大能宗门,不必如此针锋相对,友谊第一最重要,父皇,这些妖魑您打算做何处理?”
看到兰长宁,窦月眼前总会浮现前一世种种血债的一幕,眼里的怒气愈发浓郁。
商鹤下看在眼里,凌冽的杀意一闪而过,魏啸察觉异样的气息,猛地看过去,一行众人并无异样。
他惊疑不定,太子出声:“父皇?”
魏啸:“就交给你处置吧。”
“是。”
太子命令:“将所有妖魑绑在斩妖台,全部斩杀!”
商鹤下暗暗看了魏啸一眼,此人好强的敏锐力。
他只用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话:“师尊,这些妖魑没想过要活着离开的样子,到像是死士。”
窦月凝眉思虑。
的确是奇怪,上一世的妖魑是拥仙阁派来的傀儡,本来这次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让拥仙阁吃不了兜着走,可这些妖魑竟然不是傀儡。
突然,从皇宫南方的位置爆发强烈的灵力,空中有不少人有人御剑疾驰而去。
魏啸浓眉皱起来:“发生了何事?”
一位浑身白衣胜雪的男子从青阶下快步而来,一头银发,他不看任何人,漆黑的眸子带着冷漠孤傲。
周围的大臣见到他都充满恭敬之意。
“陛下,容贵妃盗走了万窟鼎。”
魏啸出乎意料地沉默了。太子提高了声音:“什么?她盗走了万窟鼎?!”
随即,他目光如炬看向魏啸:“父皇!”
魏啸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朕自有安排。”
“父皇,此事非同寻常……”
“朕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魏啸刹那威压逼迫,太子也只能闭嘴。
“朕乏了,剩下的事太子处理吧。”
魏啸离开,众宗门的人陆陆续续进入宴殿内收拾残局,
眼见白衣男人就要离开,窦月出声唤住他:“师兄。”
槐南顿了顿:“殿尊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师兄。”
窦月软了声:“槐南大师……近来可好?”
“我与殿尊不熟,无需叙旧。”
说罢,男人大步流星离去。
商鹤下看着槐南离去的背影,锋眉沉了沉,虽然他知道她们之间有渊源,但是具体是什么原因他并不知晓。
东方殿弟子并没有受伤,宫人带领他们去行宫休息。
窦月心情不好,商鹤下一直跟在她身边注意她的情绪,没有说话,直到她进了屋里休息,商鹤下亲自侯在门外,直到夜幕降临宫人掌灯,里面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都动静。
虽然以窦月的实力他没必要担心,但是心始终悬着,她和槐南是师兄妹,到底何事让她如此忧愁?
商鹤下松了松袖下的拳头,准备去找槐南时,年束从冗廊转角走了过来。
“师姐!”
商鹤下快步朝年束走去,她问:“何事这么着急?”
“槐南大师和师尊的事,你知道多少?”
年束笑道:“抱歉呢,师尊在地灵宫修炼的时候,我并不在她身边,怎么了?”
“哦,没事。”
年束见他面色忧愁,无奈摇摇头,越过他朝窦月屋子行去。
她敲门:“师尊。”
里面终于传来窦月的声音:“让商鹤下一起进来。”
屋里,窦月手里拿了一小罐酒坐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