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打到这只野鸡,你能给我变出火来不?”俞槿言盯着面前走位无比风骚的野鸡直喘粗气。
昨天中午就没吃,晚上只有两个馒头,今天早餐也没有。
这会儿也临近中午了,俞槿言看着这只野鸡,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
“大俞用力啊,我可以教你钻木取火。”鹂贵飞在一旁加油。
俞槿言的肚子也跟着凑热闹,一反刚刚几乎喊哑的状态,叫得震天响。
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偏偏原身也不会武功,俞槿言只能捡了一大堆石头,趁野鸡不注意就往它身上砸。
偏偏这野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应快得很。明明上一秒还在这里散步,下一秒嗖地一下就蹿那边去了。
俞槿言十块有九块丢了个寂寞。
脚下的石头越来越少。
五.....
四......
弹尽力绝之际,终究是天无绝人之路地有好生之德。
……
俞槿言捧着眼前满满一碗饭菜和上面卧着的这只大鸡腿,眼泪都要出来了。
谁懂啊家人们!自从穿越过来,前三天在雕栏玉砌的俞府给的都是清粥小菜,恨不得半点荤腥都不沾。
谁能想到,这第一顿饱饭,居然还是坏人给的!
哪家坏人这么好啊,绑了人还给鸡腿!
活了二十几年的俞槿言从来觉得大米饭有这么好吃过,再顾不上说话,埋头苦吃起来。
鹂贵飞在旁边看得眼眶酸涨,几欲落泪。
别说它了,就是那老头,心中也是感慨良多,叹了口气没再说话,自顾自出门了。
待俞槿言扒拉完饭菜又将已经啃到发亮的鸡骨头又来回舔了好几遍之后,鹂贵飞小心翼翼地开口了:“大俞,你头还疼吗?”
鸡骨头都嗦不出味了,俞槿言终于舍得将油光锃亮的碗也一并放下。
轻轻摸了摸头上被砸出来的包:“疼!”
望着窗外的天色已经微微发暗,俞槿言低声问道:“我晕了很久?”
鹂贵飞点点头:“可不吗,那人太狠了,还好出血不多。”它飞到窗户上往外看了看:“那人还守着呢,我们怎么出去?”
“这具体怎么回事啊我还不知道呢,怎么野鸡打着打着就到这来了?”俞槿言只记得刚刚偷袭野鸡正起劲,忽然后脑一疼,整个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就在这乱糟糟的屋子里,都还没来得及和鹂贵飞说话,就来了一端饭的老头,什么也没说,只让他吃饭。
正好他都快饿疯了,接过就是一顿炫。
炫完这才感到不对劲。
鹂贵飞也想起他错过了关键情节,绘声绘色给他重演了一遍他晕倒之后的故事。
“话说,中午的时候,你不是正沉迷于搞鸡吗......”
“等等等等,好好说话!砸鸡,说砸鸡!”俞槿言眉头一皱,出言打断。
鹂贵飞白了他一眼:“行行行,砸鸡呐!”
“我和小白都看得认真,也没多注意。等我听到声音的时候,你已经倒下了。然后就是窗外那小伙,手里拿着把弹弓过来了。别说,小伙长得还挺帅!”
“后来这帅小伙就牵着小白把你驮回来了。
小白原本还寻思是不是该反抗反抗的,但我俩一琢磨啊,要是小白跑了,那你指不定要被拖着回来,那不是更惨?所以嘛,嗯,就是你现在看到这场景了。”
一时之间俞槿言都有点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
这好端端的,自己就想抓个鸡吃,这怎么还能摊上这事?
难不成这鸡,这鸡有主?这鸡是......
“我刚刚吃那腿是中午那鸡的吗?”
......
鹂贵飞按住自己小心脏深深吸了一口气,它怎么也没想到,刚知道了来龙去脉的俞槿言,第一个问题竟然是这个?
“对......好吃吗?”
“还,还不错。”
岂止是还不错哇,自己打下来的鸡,那简直是太不错了!
俞槿言看着鹂贵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了了,没敢再夸这鸡。
“小白现在在哪呢,它没什么事吧?”
鹂贵飞脸色稍安:“它好着呢,在那栓着,不过它要跑自己也能解开,只是留下来等你而已。”
“那我们......”俞槿言正要开口,鹂贵飞突然将小翅膀竖在嘴边,示意他安静。
他歪头听了听,窗外似是有人说话,但听不清。
鹂贵飞已经已经飞到外面,一边旁听一边给俞槿言实况转播。
“一老头一小伙,俩人烤火呢!”
“那老头说你是个可怜人,让小伙不要对你下手。”
俞槿言闻言警惕地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