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的人了,就属这服务最差,老子都饿一天一夜了,也没个人来送个饭啥的。”
“这位兄台,你这是……怎么进来的?”肯爷爷平替扯了扯嘴角,问道。
“也没啥大事,就偷了点小东西,一时不察被抓,这不就进来了?”洗头哥晃了晃脑袋,“这儿的人都小气得很,你说就这么点小事,都值得报官?我真是想不通!”
“害!你这算什么,我不过是和衙役们打了个小交道,不也给抓进来了?要我说啊,这里真是不行!”旁边有人接了话。
“我更惨,我就在集市里摆了个小摊,只不过人多生意好了点,这就把我送进来了,我招谁惹谁了我!”肯爷爷平替哼了一声道。
“还有我还有我,我#%&*%¥%……”
“我还不是一样?我@¥&……&%”
俞槿言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这么荒唐的吗?
于心不忍,从怀里掏出上次在李府里备好的大饼,大头在白龙马那,他身上倒是装了两三个,于是掰了掰大家分一分稍垫一垫肚子。
众人没想到俞槿言这么仗义,于是吃水不忘挖井人,纷纷帮他出起主意,为他思考着该怎么脱身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