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这段往事是我的耻辱,我一辈子也不想提起来。
既然你们有兴趣,后面的故事我会慢慢跟你们讲的。
别看他日子过得潇洒,也有最大的稀罕,就是没办法落叶归根,在家乡养老的想法没有实现,死后二十年,骨灰才被台湾当地的民间组织送回老家安葬。
以后我每年都会去给他上坟,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报恩,当年奋不顾身掩护我们撤退,这个恩情我一辈子都还不上了。
至于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们都没有办法去准确评判。只能说各有各的立场,各有各的活法和前程,他对别人是好是坏我不管,他帮我那一次,我就记他一辈子。
就算我们两个对阵疆场,我也不会对他下手,谁也不能约束我,因为我从小就是这样一个愣头青,滚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