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被说得一愣,泪眼汪汪地看着乐呵呵的髭切与板着脸的膝丸,随后抓着灶门炭治郎的衣袖,小声抱怨道:“炭治郎,你的朋友好凶啊!”
“善逸,我觉得膝丸先生说得对!”灶门炭治郎转头用坚毅的目光看着我妻善逸,“无论是什么理由,拿上自己的刀就应该好好去战斗!善逸你也是在藤袭山活过七天的人,一定也有自己的过人之处的。”
“炭治郎……”我妻善逸抓着灶门炭治郎袖子的手渐渐松开,然后很快又两只手相握放在自己胸前摇头,“不不不,炭治郎你一定要保护我!我还是很害怕!藤袭山只是意外活下来了而已!我肯定会被鬼吃掉的!”
“善逸,”灶门炭治郎正无措地望着害怕的我妻善逸,余光瞥见髭切和膝丸进入屋子里,连忙转身跟上,“髭切先生,膝丸先生,等等我!”
我妻善逸一见灶门炭治郎进去了,也鼓着勇气追了上去。然而当二人转过拐角时,眼前只有一条空荡的走廊,里面也听不到源氏兄弟的声音,附近一点动静都没有。
面对我妻善逸寻求庇护的请求,灶门炭治郎转身告诉他真相,自己在之前的战斗中导致骨折,现在还没好利索。于是我妻善逸彻底慌了,正在劝慰对方的灶门炭治郎忽然抬头,原来是之前那两个孩子自己跑了进来。
随后,屋子一阵摇晃,空间变换,他们四人被两两分开。这下灶门炭治郎终于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前后脚跟着进来,却没看见髭切他们了。原来是房子有古怪。
“哦呀,这不是挺行的吗?”
温柔的甜系嗓音从屋外传来,吓得我妻善逸一个激灵,直接勒住比他还小的男孩不停地发抖尖叫。等好不容易看清楚门口的人是谁后,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想要跑过去扑进髭切的怀里,却被对方轻松躲过。
髭切脸上的笑容不改,略过哭唧唧的我妻善逸,问那边坐着的正一,“那个,你有看见我弟弟吗?嗯……可能是叫迷路丸吧。”
正一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髭切有些苦恼了,他的弟弟又不见了。
髭切叹了口气,挂在嘴角的笑意收回,浑身散发出一种骇人的冷意,腰间的太刀出鞘,雪白的刀身在灯光下映照出他茶金瞳里的杀意。
“那么把这些鬼斩得七零八落,弟弟就会出现了吧。”
太刀没有预兆地刺入旁边的拉门,血浸透纸门,髭切双手持刀斜上挑去,直接连门带鬼一并砍做两半,随后一个迈步,刀横劈过去,干脆利落地切断鬼的脖子,连切面都非常整齐。长着獠牙的丑陋恶鬼头颅一直滚到角落才停下。
“看来现在是鬼治退的时间了。”髭切甩了甩了刀上的鬼血,太刀又恢复成最初光可鉴人的模样。
我妻善逸还没来得及说出普通的刀对鬼没有效果,就连见那鬼发出惨叫,嘴里叫喊着好痛好痛,然后从脖子的切口处如同被火焰烧灼一般迅速化成灰。髭切手里的太刀和日轮刀的效果一模一样,仿佛天生就为斩鬼而生!
“嗯嗯,就是这种感觉。收下鬼的手臂后,都感觉自己变年轻了。新名字的话,就让主人叫我鬼切吧,感觉很适合我呢!”
没错,就在刚刚砍鬼的时候,髭切刀锋一转,还顺带削下对方的一条手臂。这种传统娱乐项目,他是不会忘记的。
我妻善逸猛地抱住一旁的正一往后退。髭切先生,可怕至极!
与髭切分开的膝丸也在找自己的兄长,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途中遇见的一只鬼,直接被切断脖子,一击毙命。亮着光的房间与小女孩的抽泣声引起膝丸的注意。
“炭治郎?”膝丸站在门口看着坐在一起的三个孩子,目光转向熟悉的邻居,带着期望询问他,“对了,你有看见我的阿尼甲吗?我们一进来就分开了。”
“没有。不过膝丸先生,你不要着急,髭切先生那么厉害,一定没事的!”灶门炭治郎闻言轻轻摇头,安抚着身后的兄妹俩不要害怕。
“那当然,阿尼甲可是源氏重宝!”膝丸一听灶门炭治郎说自己兄长厉害,顺嘴完成每日一夸,不过他的心情并没有放松下来,反而脸色更加阴恻恻,“再次将我和阿尼甲分开的,无论是人是鬼还是妖,都需要付出代价!”
刚刚拍着鬼的鼓保护自己的清抱着妹妹照子默默往灶门炭治郎身后一缩。虽然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原因,但这个时候一定不能主动暴露!
突然,膝丸和灶门炭治郎同时抽出刀,虽然他们目标一致,但判断鬼的方式却不同。除了沉重的脚步声,灶门炭治郎闻见了长着鼓的那只鬼浑身散发出的恶臭,而长年被供奉在寺庙中又是斩妖刀的膝丸则是感受到恶鬼身上的瘴气。
“膝丸先生,能麻烦你保护他们吗?我去对付那只鬼。”
即使知道这些朋友剑术高超并且就算不用日轮刀也可以杀鬼,但灶门炭治郎还是优先考虑让膝丸去保护普通人,自己独自去面对那只鬼。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