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一番,道是无病之吟、反骨之说,把书焚毁。好在我粗通武艺,便早早脱出家门,浪迹江湖,反借着他二人的威风,无人敢欺,却也自在。”
柯琳一直静静地听着,此时叹道:“徐先生,其实我也和你一样。我自小死了母亲,父亲残暴不仁,如今已死在国外。弟弟妹妹也和我合不来,全家上下,只有我那信天主教的爷爷,懂得我的心,一直支持我。”
“柯琳小姐,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徐濯埃涎着醉脸笑笑,又把一杯酒痛饮而尽,肿着脸皮道,“我徐濯埃自问无所畏惧。只是……只是有两个人,我无论如何拿捏不住。”
柯琳道:“却是哪两个人?”
“一个是她喜欢的人,”徐濯埃倒着酒,呆呆地叹道,“一个是我喜欢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