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自己的灵魂要被撕裂，心神一颤，头皮都炸开。
使得他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他的心神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惊天大浪！
尤其是姜峰的话语，更是如同一柄尖刀，狠狠的扎进他的心窝，好似将他丑陋的内心彻底揭开，将他一直掩埋的黑暗揭露开来，将他一直不敢承认，不敢面对的丑事，彻底的掀开！
他转头看向四周，发现周围的人群在看他的时候，仿佛带着嘲讽，带着讥笑，带着鄙视，让他无法直视，无法接受，心神犹如崩溃一般，发出一声刺耳的哀嚎！
此时的司徒空，早已没有了方才的盛气凌人，他披头散发，状若癫狂。
姜峰平静的看着这一幕，他知道，司徒空其实并非是被他的气势所震慑，而是被自己的心魔所折磨。
姜峰始终相信，就算是罪大恶极之人，也总有一些他不敢入梦之人，一些他不敢回首的往事，倘若有一天，有人当众将这些事情说出的时候，他也会无地自容，也会心神崩溃。
所以，他一直坚信着一点。
做人，不要做违心之事，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一生的事。
做人，最重要的，便是问心无愧。
“哈哈哈哈！”
许久过后，司徒空骤然变得平静下来，他仰天长笑，笑声诡异，带着一丝疯狂的意味。
“我是背叛了人族，我是罪人，可是……这都是玄王逼的！都是他逼我的！”
“他毁了我，毁了我一生，毁了我司徒家！”
“他为什么要崛起？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就不能像条狗一样，一辈子都被我踩在脚下？”
“此事，根本就错不在我！”
司徒空转头看向擎天宗其他人，看向十宗的宗主，长老，看向地面上的姜峰，声音沙哑，带着疯狂，咬牙切齿的喊道：“你们没有资格评判我！这天下，谁也没有资格说我错！”
“人族？大义？呵呵，不容我司徒空的人族，不臣服于我司徒空的人族，要来何用？”
“当年，老夫能弄死玄王宗，今日，老夫便能将你们，全部杀光！！！”
司徒空身上的气息轰然爆发，属于星渊境强者的威压，如同火山爆发一般，轰轰扩散间，带着一种癫狂之意，覆盖八方。
其头顶之上，更有一股漆黑的气流，如同狼烟一般，腾空而去。
那是……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