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瞧就是有学问的人,有什么事情是用的上问自己的?
难不成是想问自己怎么劈柴省力气?
“张叔,我想问问月月阿奶的事情。”
“这……”
张好田一愣,随后叹了口气。
“陆公子想问什么就说吧,月月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我想问的是月月她阿奶一家到底为什么会这般磋磨她们一家。”
这件事情其实和他没什么关系,自然也没有问的必要。
可有的时候他总觉得月月有些下意识的动作十分奇怪,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小心翼翼。
可冯淑珍是个很好的人,并不像是会苛责她的模样。
“这个具体是为什么我们其实也不清楚,只知道月月她阿奶自打她阿爹出生之后就一直是极其厌恶他的。
苏老二比我少三岁,小时候他五六岁就得一个人去山上割猪草捡干柴回家,一个人管着家里的两头猪和那几只鸡鸭。
真要说起来,苏家其实也并不穷的,不过是苏李氏偏心,不愿意分给苏老二罢了。
一直到了苏老二刚满十六岁那年,苏老头不知怎的突然有天夜里与他起了争执,拿着棍子便说要将他打死,转天苏老二就突然离开了村子,也没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儿。
在等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两年后带着月月她娘一起回来的村子了。”
“张叔也不知道那天他们到底吵的什么吗?”
陆行舟若有所思道。
“这没人知道,只记得苏老二带着月月她娘回来的那天苏家老宅又闹了好一通,后来不知怎的,突然就静下来了。
没过多久苏老二就说了要娶月月她娘,气得苏李氏将他分了出去单过。
不仅没有分给他们田地房屋,就连床褥子也不曾给。”
回忆起当年刚刚十八岁的苏老二一脸青紫的到自家来发饴的场景,张好田也有些恍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