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关级别，这是我的习惯。”方世辛喝了口奶，淡淡回应道，看着唐佳洛刚才离开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手表。
怎么去这么久？
从洗手间出来，唐佳洛站在洗手台前，身体不适感愈发强烈，原本只是有点头晕而已，慢慢的，心脏一绞一绞的，疼痛难忍。
她抬手揉了揉胸口，但是作用微乎其微。
眉头紧蹙，贝齿紧紧咬着苍白的嘴唇，努力保持清醒。
嗡嗡。
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亮了，是一条新消息提醒。
12：15。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脑中突然想起结婚前爸妈和爷爷说的话。
“每逢午夜至清晨，心绞痛便会发作。”
“查不出病因。”
“任何治疗手段都没用。”
他们说，沈骁可以救她。
是不是待在他身边就不会痛了？
唐佳洛弯腰撑在洗手台上，一手捂着胸口，额头上布满薄薄细汗，极致的隐忍让她五官紧紧地皱在一起。
好痛。
太痛了。
眩晕感一阵又一阵袭来，喘不过气，喉咙也发不出一个字，连呼喊求救都办不到。
她快撑不住了。
可是剧烈的疼痛此起彼伏，明明头晕得要命，可偏偏就是没办法彻底晕死过去。
要是没意识，是不是就不这么痛了？
撑在洗手台上的手渐渐脱力，身体摇晃，她认命般松手倒下去。
不是意料中冰冷坚硬的地板。
在她倒下去的那一刻，有人接住了她，落在肩膀上的手暖暖的，因极度疼痛变得冰冷的身体终于触到了一丝温热。
是谁呢？
出现得这么及时。
“糖糖？糖糖？”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原来是方世辛。
眼皮太重了，她睁不开。
她也说不出话来。
方世辛，我好痛。
别他.妈抖她肩膀，摇晃她了，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