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什么。
“音音呢？怎么没见到她？她不是在照顾你，没和你在一起？”
“爷爷。”
顾西程终于有了反应。
抬头，正视着顾洛浦。
“音音她，不会回来了。”
“她知道了？很生气是不是？”
顾洛浦皱眉，头疼的拍了拍前额，“她在哪儿？爷爷陪着你，去接她，哄她回来……”
说着，就要走。
“爷爷！”
被顾西程给拦住了，“不用去了。”
“什么？”
顾洛浦错愕，“这是什么话？你是男人，这事本就是你的错……”
眼看着祖父还是不明白，顾西程突然变得急躁。
低吼道：“我和音音结束了！”
瞬间，四周一片安静。
顾洛浦盯着孙子，不敢置信，好半天才缓过神。
接着，就是山呼海啸般的怒吼。
“好一个结束了！你为了那么一个戏子，气走了我好好的孙媳妇儿？混账！”
蓦地扬起拐杖，朝着顾西程就打了下去。
顾西程笔挺的站着，并不躲闪，任由顾洛浦打骂。
“啊……”
上了年纪，加上身体不好。
没打两下，顾洛浦便气喘吁吁。
指着顾西程：“你，去把音音给我接回来！认错！任她打骂也好，跪地磕头也好，必须把人给我接回来！”
顾西程抬眸，深邃的眼底写满无奈。
“爷爷，这不可能，我和音音已经结束了，唐名可，才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
“！”
顾洛浦一怔，倏地捂住胸口。
“你疯了吗？你是脑子坏了，还是眼睛瞎了？音音和那小明星，你分不清哪个好？”
“爷爷。”
顾西程掀了掀眼皮，眼底覆着薄薄的阴霾。
“我要和唐名可在一起，也只能和她在一起。”
“混账……”
“唐名可怀孕了！”
犹如投下一记重磅炸弹，炸的顾洛浦瞬间失声。
老人家浑身一震，捂着胸口的手猛的收紧，脸色越来越白。
“完，完了，你……你糊涂啊！呃……”
“爷爷！”
顾洛浦心脏病发，被紧急送往医院。
临进抢救室前，顾洛浦拉住顾西程的手，含混的喃喃。
“音音，音音。”
顾西程眼眶一酸。
“知道了，我让音音来看您！”
抢救室的门关上，顾西程一筹莫展。
许久，拿起手机，翻到池音音的号码，摁下拨号键。
——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
挂断，再拨。
还是在通话中。
如此，反复。
始终在通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