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三十了!”
胸口刚愈合的伤口崩开,鲜血往外溢。
“没事。”顾西程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儿,“死不了。”
“!”池音音来气,“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呵呵。”倒是惹得顾西程一阵笑,“这么生气干什么?崩开就崩开,流血就流血,反正,你又不心疼。”
“……”
池音音被他堵的,一时语塞。
刚愈合的伤口崩开,需要缝合,估计得有个两针。她是可以缝合,家里是有缝合包,但是没有麻药。
“去医院吧。”
池音音弯腰,想扶他起来。
顾西程觑着她,“去了医院,医生问怎么崩开的,怎么说?”
难不成,要说,是没忍住,行了房事?
池音音脸颊一热,无语至极。
“别那么麻烦了。”顾西程摆摆手,“你给我缝吧。”
“可是……”池音音犹豫,“没有麻药。”
不打麻药,会很疼的。
“没事。”顾西程摇摇头,浑然不在意。“你不是说就缝两针吗?忍忍就过去了。”
既然他坚持,池音音也没办法。
她去取来了缝合包,顾西程已经自觉脱掉了上衣,露出伤口。
池音音皱眉,先拿纱布止住血,消毒清理,然后开始缝合。
开始前,拿了块干净毛巾,叠好,递给顾西程,“咬着吧,很疼的。”
即便只有两针,但是,是穿过皮肉啊。
他再抗造,也是肉做的。
“嗯。”顾西程面无表情,听话的咬住。
池音音戴上手套,开始缝合。
“呃!”
针尖穿过皮肉,疼痛让顾西程瞬间绷紧了全身。
池音音立即停了下来,看向他时,脸色苍白,血色褪尽,似乎连心跳,都停止了。
开口时,声线颤颤巍巍,“很疼,是不是?”
顾西程咬住毛巾,摇了摇头。
不疼?
怎么会?看他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
突然间,池音音心头、鼻尖、眼底,酸涩的厉害。猛然低下了头,“忍着,我快点!”
“嗯!”
顾西程咬牙点头,一针一线,再一针一线。
尽管疼的厉害,但他咬紧了毛巾,揪紧了床单,全程没有动一动。
给他缝完,池音音犹如虚脱了般,浑身是汗。
自己没顾上,拿毛巾给他擦着汗,细细询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