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芜合上行李箱,要走的态度很坚定。
“不许走!”
傅季白从她手里夺过箱子,还嫌不够,脚一抬,给用力踢开了。
“?”林芜愕然。
“怎么就做不到了?”
傅季白比她还要生气,“林博士,你这么大的学问,不知道人应该说话算话吗?”
“嗯。”
林芜点点头,“是这个道理没错。”
“那你……”
“但是。”林芜笑笑,“人生苦短,我只是突然想通了,我想做一些,自己一直以来想做的事……”
这是什么理由?
傅季白不接受,“和我在一起,你就做不了你想做的事了?我有限制过你?”
“季白。”
林芜望进他眼底,开口时心尖抽了下,“我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结束我们这段,一开始就错误的婚姻。”
“林芜!”
傅季白要疯了,他理解不了,前两天他们还说的好好的。现在,饶雪飞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怎么反而,林芜却又要闹了?
他说不过林芜,索性就不说了。
“不行!我不同意!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金庭半步!”
蓦地转身,走了。
林芜呆怔在原地,什么意思?
很快,她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了。
下楼时,傅季白已经走了。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黑西服的男子,身形高大健硕,见到林芜,齐齐站了起来。
“太太,祁先生让我们过来,保护您的。”
祁先生,祈顺。
但是,保护她?
林芜秒懂,这是傅季白派来监视她的!
呵。林芜无声嗤笑,“祁先生还说什么了?”
“祁先生吩咐,太太身体不好,需要静养,有什么事,您只管吩咐我们去办。”
“?”
林芜愕然,这不只是监视她,是直接把她给软禁了啊。
她不知道,傅季白原来这么疯!
好,她倒是要看看,他是不是能做得到?
没一会儿,陶嫲嫲带着早早下来了。
“早早。”林芜抱过早早,陪着小家伙吃了早点,而后,一同出了门。
“太太。”
那两个保镖立即拦在她前面,“送早早小姐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让开。”
林芜不为所动,“早早不喜欢你们,你们会吓着她,我来送。”
早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很配合的往林芜怀里一钻,“要姨姨。”
“乖。”
林芜很是欣慰,早早真是个小天使。
保镖对视一眼,只得给祈顺打电话请示。
祈顺正和傅季白在一起,手机放了外音。
傅季白能清晰的听见林芜的声音,“你问问他,我是不是他的犯人?是不是连出去透口气,都要向他申请!”
傅季白皱了眉,摆摆手,“让太太去吧,她去哪里,都得跟着。”
“是。”
挂了电话,林芜抱着早早上了车。
可是,这一肚子的火,是越烧越旺!
等她送完早早,俩保镖问她,“太太,您还想去哪儿?我们陪您去。”
哼。
林芜一甩车门,“回去!”
带着这俩门神,能去哪儿?
…
今天,傅季白回来的格外早。
许姐看到他进门,就明白了,指了指后花园,“太太在那边呢。”
“好。”
傅季白点点头,又问,“今天吃的好吗?”
“挺好的。”许姐道,“太太食欲一向好。”
“知道了。”
傅季白松了口气,那就好,就怕她跟他赌气,连饭都不肯好好吃。
林芜这点特别好。
不管他们有什么分歧,不愉快,她从来不会在其他事上无理取闹。
她是讲道理的,但奈何,在关键问题上,他们的道理总是不能通。
去到后花园。
这会儿阳光正好,不那么强烈,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傅季白环视了一圈,阿芜呢?
然后,就看到草丛里,长长的、薄薄的,火红的一条,是他的阿芜。
林芜穿着红色羊绒长裙,躺在草地上,脸上盖着顶兔毛渔夫帽。
手机在一旁,播放着收藏夹里的音乐。
看起来,还蛮悠闲自在的。
“阿芜。”
傅季白俯身,拿开她脸上的帽子,将她拦腰抱住。
“嗯?”林芜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