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放心。”
林芜撇撇嘴,心道,佣人不懂,他倒是很精通?
“不着急,还要等一会儿。”
石桌上放着围棋,林芜拿着子放在上面玩儿。傅季白笑,“我陪你下。”
“我不会。”林芜老实摇头,想想挤挤眼,“我会五子棋。”
傅季白失笑,“也行。”
于是,他就陪她下五子棋。
但是,即便是五子棋,林芜也下不过傅季白。连输两局,不高兴的甩手。
“不下了!都不知道让让我,你可真没劲!”
“我的错。”傅季白马上道歉,“我不是怕你玩的不尽兴吗?”
“哼!”
林芜眯起眼瞪着他,“你连我在想什么都不知道?你以前和饶雪飞在一起,也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吗?”
胳膊一甩,起身要走。
“阿芜!”
傅季白忙拉住她,“我的错!你别生气,再下,这次你一定赢。”
林芜垂眸瞪着他,好一会儿,咧嘴笑了。
“高兴了?”傅季白松了口气。总算是笑了。
等到药熬好,傅季白把药装好,端到她面前,“不烫了,快喝,也不能凉,凉了更苦。”
一只手上还拿着碟杏脯。
等到林芜喝完了药,立即把杏脯味到她嘴里,“吃了就不苦了啊。”
哄她完全是哄孩子的语气。
林芜还没来得及叫苦,就被杏脯给取悦了。嘴里嚼着杏脯,还是挺不高兴的。
“傅季白,你居然藏着这么好吃的杏脯?之前不给我吃?”
“不是……”
傅季白冤枉,“这是跟今天的药一起送到的,我对你还能有舍不得的?”
“为什么没有?”
林芜挑挑眉,“你对我本来就是一般般啊,要不,我们怎么会离婚?你现在对我好,就是因为我们离婚了,就像以前,你对饶雪飞念念不忘一样。”
说完,起身进去了。
傅季白愣在原地,眉头紧锁。
他不知道林芜是不是故意的,这两天,她总是提起饶雪飞,一天要提好几次。
他是真的已经放下了,但是,饶雪飞却好似成了林芜的心结。
当晚。
傅季白从睡梦中惊醒,因为感受到林芜跑下了床。
“阿芜?”
林芜没空理他,捂着嘴巴冲进了浴室。傅季白追过去一看,林芜抱着马桶在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