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的夜晚格外短暂,姜雪蕙被谢危压着亲吻,刚开始还好,不一会姜雪蕙呼痛。
她将他移开,毫不客气地扭他的耳朵,咬牙道:“你的手压到我的胸了,有点疼。”
谢危连声道歉,他不是故意的,就是亲上头了。
姜雪蕙倒能理解,她同他道:“女子的胸就像蜂巢一样,或者当成葡萄也行,力道过重了会压伤。”
谢危说:“那我帮你揉一下吧。”
他也没等姜雪蕙反应过来,真的上手揉了几下。
姜雪蕙有些羞,推开他的手,说:“我自己来。”
他没往敏感的地方揉,而是真的是帮她揉了揉。她不好说他什么,但心里总觉被他借机占了便宜。
谢危看姜雪蕙羞的脸红扑扑,他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好几下。
姜雪蕙问他:“今天没点炉子,你会不会冷,夜里寒凉,我体热无所谓。若你冷我就去点个炉子。”
谢危乖巧道:“不用点了。我靠着你就觉得很暖和,如果能抱着你睡,我会觉得更暖和。”
姜雪蕙知道谢危即使跟着去边关,到时人多耳杂,确实不能像现在这样亲昵。
她本身不太看重男女之事,可他多番纠缠拥抱,让她对他有些依恋。
尤其离别在即,在昏暗的灯光下,他专注看着她,眼中盛满情意与温柔的模样。
她心里生出情愫,又有些难过。接着姜雪蕙身随心动,主动搂着谢危的脖子,侧身去亲吻他。
她从他的脸颊吻起,接着是额头,眼睛,最后是唇。她难得主动,让谢危很是欢喜。
他温柔地缠绕她的香舌,与她深深地亲吻。他紧靠着她温暖的怀抱,让他心里到身体都有些发麻的感觉。
她感受到他的炽烈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谢危看见她的眼里泛起水雾,更显得明亮水润。
他心生爱怜,吻住她的眼睛,道:“是我不好,方才缠着你要说些情话,反倒让你跟着难过了。”
姜雪蕙心绪是有些不稳,她索性在他耳边道:
“上次你看了那十张纸,实际上是写给你的。天上只有一个月亮,世间只有一个你。”
谢危很是诧异:“那你为什么没跟我说实话?”
姜雪蕙没有说太多,只道:“当时写以为是那样,实际上想的却是你,我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谢危笑了,他不会去追问其他,譬如她为何要撒谎又烧了纸张,他得到想听的话就够了。他只是又想吃她的唇。
姜雪蕙拦着他,无奈道:“别再亲了。这么下去嘴都肿了。明天我同公主坐一起,着实不好解释。”
谢危放过她,只紧紧抱住她。明日她就要出发了,他也不敢做其他举动,免得让她休息不好。
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地睡着了。
半夜谢危特意起身看她,见她一切如常,没有噩梦哭泣,他才放心继续靠着她睡。
次日一大早,谢危从密道回到自己的客房。他要同姜伯游去早朝。
姜雪蕙没说什么,她静静的收拾。让丫鬟给她梳头束发,穿戴好就同姜雪宁一块进宫。
他听取了姜雪蕙的建议,让小宝假装出了城。实际上留在姜家做了一个打扫书房的小丫鬟。
姜家人都知道内情,上下守口如瓶保护着这位少年。
姜雪蕙同姜雪宁入宫直奔鸣凤宫,在主殿处,她们见薛姝顶着个巴掌印出来。
原来沈芷衣终于忍不住,直接打了薛姝一巴掌,骂她下贱。
薛姝心里冒火,可为顾全大局,她只能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况且在她眼里,沈芷衣一个和亲公主形同死人。
她冷笑着离开,见到迎面而来的姜家姐妹,不由一怔。
姜雪蕙神色如常,同她行礼,姜雪宁不情愿地跟着,态度极为冷淡。
薛姝见姜雪蕙恭恭敬敬,与她行礼时,神色平静温和。
虽说这阵子她风光一时,可也知道那些人表面恭敬,实则看不起她。她们的眼神包含轻蔑和不屑的眼神,背地对她评头论足。
薛姝痛恨所有逼她走到这一步的人。唯独对姜家姐妹,她惧怕着谢危的权势,也不敢过分。
而姜雪蕙的态度同以前她当学生时并无不同,又让她心里好过了些,对姜雪蕙又多了一份亲切。
薛姝笑着同姜雪蕙寒暄几句,姜雪蕙亦很是客气。
薛姝笑着恭喜姜雪蕙,说等两位先生成亲,定要备上厚礼。姜雪蕙笑着致谢,让薛姝更是高兴。
只是当薛姝看到过来探望的伴读们,她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尤其面对方妙时,她眼里怨毒的光芒毫不遮掩。
众人看到薛姝这样的眼神,都留了个心眼。伴读们同薛姝行礼,她神色高傲地离开了。
姜雪蕙给姜雪宁一个眼神,姜雪宁意会,她们要注意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