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色乳猪》(1 / 2)

即使始终拒绝露面,捂马甲捂得挺严实,但总会有知情人存在。既然嘴上说不过,自然有人想到了其他办法让这个不太听话的家伙物理闭嘴。

在武德充沛的横滨,随便让一个人永远消失掉,有的是办法。一个精准到太阳穴的闷棍和一个通往海港的暗巷就可以完美完成任务。

白濑本来不想在未来要混的地方惹麻烦。

但是怎么看这家伙都不像是会招惹麻烦的类型。

……貌似这家伙很有背景对吧?与其看着人白白去死,不如先做一笔合适的买卖。

靠在湿冷的墙角昏昏沉沉之际,一双手摸上她的额头。她费劲睁开眼,对方手脚利落,把她捆到自己背上。

“怎么这么烫?”一口凉气吹了过来,“你醒了?”

“嘘,别出声,我是来偷你的。”

白发少年说话格外郑重认真:

“吵醒了他们,会死的。”

“还有、还有那个孩子……”脑袋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那孩子身上骇人的伤口或许撑不过一夜。

“你脑子没病吧?”明知道是陷阱也往里面跳。

“那就是个惯犯。就算你把人带出来,还有更多小鬼在里面。”他做事一向麻利,这种泛滥的同情从来都是拖后腿的东西,“你可要记住我,再有下次我可要收利息了。”

在横滨做好事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基本上等同于多管闲事,外地没脑子的善良至多会让社会给你上一课,在这里是会死的。没有人会记得那些奉献自我的家伙最后的结局是在垃圾桶还是在海底的水泥桶。

从绑人的地方到距离警察局最近的路口路途并不远,颠簸的小路却显得格外长。

自顾自的救赎,既做不到以己度人,连语文都学不好,卸去一身金钱皮囊还能剩下什么可人之处?觉得他们能健康生活就是最好的幸福,压根没有意识到作为健全人的自己有多傲慢罢了。

“你以为你是谁?弥赛亚吗?”

“自己水性都不好的人,还是别想着去救溺水的人了。”

忙着运人的白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莫名的絮叨。

也许是因为无意中改变了命运的启蒙,也许是因为那一瞬间没来得及为自己找到借口的善意。

善良?只有强大才能善良。

自己是随时被能踩死的萤火虫,就不要假装太阳温暖别人了。

所谓不自量力莫过于此。

“不、不是的……这件事,这件事只有我去做……”她发现就连辩解都变得苍白无力起来……其实一开始只是在找正当的理由淹死吧?因为不想再重复那些悲惨的故事。

因为不想也没能力直接影响别人,所以只能以自我牺牲来实现“善”,并希望能够感染他人。

如果一个人整个人生中持续遭遇欺凌与排挤、几乎没有遇到过“温暖”,并且不为自己所接触到的任何一套社会价值体系所接纳,同时又不愿意相信这个世界彻底“烂死”,而且又没有足以成为雇佣兵或侠客的“武德”,更不愿意将自己的幸福与成就建立在对于某些特定个体的“霸凌”之上……那么其要么怀抱着极强的观察与分析力、借此成为“以笔为剑”的社会理论家,要么就只能靠着弥赛□□结来“存活”下去。

——因为这时,这个人会真心实意地认为自己除了“善良”之外已经“一无所有”了,便决定逐渐将自己整个人生的意义活成“善良”本身。这已经不再是真正的道德感,是过度的一种行为或者说自我约束了。

原本只是量变,因为这一句话质变了。

真的……有必要吗?

不,这是对的。

一定是对的。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纸上机械性地倾泻着堵塞于内心的情绪。

没关系的。

写出来就好了。

只要都写出来,就没事了。

这场针对性极强的对骂结束在新的报纸印发的那天。

因为,叙带着新作,杀疯了。

《风色乳猪》

【食堂上了一道新菜。

可能是史上最贵的菜了。

班长在同学们的撺掇之下忍痛买下了这道名为“风色乳猪”的菜。

金黄酥脆的外皮上用叉烧汁恶意涂成了渔网袜的形状,粗壮的猪小腿被绳子捆绑成“又”形,猪头上还像模像样用钢签插了一朵胡萝卜雕刻而成的花。

在满是三俗要点的“吁”声中,我却像是看到了那些还没毕业就开始浓妆艳抹的女生。

我分明在校外,看见那些男人看着他们的目光和班里的男生看这只可怜的被摆弄的乳猪没什么区别。

我鄙夷并同情她们都时候,或许并没有想到,循规蹈矩的我未来某一天的日薪还不如她们往床上一躺。】

这是一场豪赌,一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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