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事情比较上心。”
“孙府表小姐幼年父母双亡,被奶娘带着来投奔孙夫人,和孙公子相处时间不长。”
也是为难巧绣了,主子在外惹恼了旁人,她还要给找补。
灵韵点点头,示意巧绣继续说。
“孙夫人不行的那日,还派人来请小姐过府一叙。”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灵韵忙追问道:“姐姐可去了?”
须珠的帕子都要揉烂了:“我那日遇上事情,没来的及赶过去。”
这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换作是灵韵,还没嫁过去,府上就有了一位以平妻自称的妾室,灵韵能表演一番原地撅过去。
“姐姐可知孙公子的想法?”
须珠这回扭捏上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不好反抗,不过他说过,与表妹并无男女之情。”
灵韵只觉得她又感受到了前世缠绵病榻时,那种喘不上来气的胸闷。
灵韵看看巧绣,她一直这样?
眼中的疑惑呼之欲出。
巧绣:“小姐,孙公子守孝,你们已经一年多未见了。”
“没关系,他马上孝期结束,也该与我完婚了。”那羞涩灵韵看的清楚。
“热孝期间,孙公子表妹可还在孙府?”
须珠点点头:“你放心,定然是我先进门,没我的同意,她进不了门。”
很好孝期三年朝夕相对,就算是没有男女之情,那手足之情呢?
身为表妹,关系总是与旁人亲近些。
“可曾听说过日久生情,姐姐你到底是如何想的?有伯父兄长,何必将事情藏在心里?”
须珠的声音又复低沉:“亲事将近,可是两府还没通气,我怕婚事再出意外。”
灵韵捂住胸口,后退两步。
“我去问了娘亲,她不让我打听此事。”
呼~还好有伯母。
旁的不说,就孙夫人这一番操作下来,那婚事不起波澜才怪,遇上这种人家,不躲得远远的,须珠还凑上去。
“姐姐听伯母的便是,定然是为了你好。”
以己度人,估计是之前顾及着热孝,江家不能解除婚约。
孝期结束,两家婚事作罢,皆大欢喜。
江家可不想要这样糟心的亲家,但须珠可不这么想。
“也不知怎么的,这些日子总是梦见孙郎,许是预兆。”
“说来也巧,孙郎正好能赶上秋闱,与鸿文应当是同窗,三年寒窗苦读,定然榜上有名。”
须珠这会子倒是不说赵燕玥,改说她的孙郎了。
怀春少女只能顺着。
灵韵有气无力扯扯嘴角。
“姐姐,要不你还是多与我说说燕玥的事情吧!”
须珠被灵韵轻易扯开话题,转而说起赵燕玥。
“我最是钦佩她了,不仅读书厉害,做生意也是头一名,家中商行在燕玥的打理下,蒸蒸日上。”
说了赵燕玥一箩筐好话。
她是个有本事的,灵韵却觉得太过聪明,是个会精打细算的,瞧着爽朗大方,但下一刻好像会被算计,相处起来不舒服。
单只让须珠诓她出来还不够,故意衣着暴露,将灵韵和鸿文做筏子,哄骗韩田,灵韵就对她喜欢不起来。
端看须珠对她赞不绝口,还不知平日里怎么哄骗须珠。
灵韵不想管,也没法管,毕竟须珠觉着赵燕玥是自己人,而她不过来府上小住,是个过客。
出门一趟,灵韵心神易碎,只觉得比赶路还难挨。
一进府,立马告辞,与须珠分开。
她不想和太聪明的人打交道,可若是太愚笨,容易让她突发心疾,也离远些为好。
灵韵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小院,反而去寻了鸿文。
她可没忘赵燕玥说沈环游来青州一事,婚事什么的可没松广府搬空府库事情要紧。
一路畅通无阻,进到鸿文书房,寻了个椅子坐下。
鸿文:“怎样?青州风景可好?”
灵韵毫不淑女的翻白眼,轻哼一声。
“风景没看到,倒是听了一些有的没得。”
没外人在,灵韵也不端坐,靠在椅子上。
——竟然意外合适。
“兄长,这椅子不错,从哪里订做的?做一套带回京城。”
鸿文面色古怪:“你真觉得它舒服?”
灵韵点头。
“这是我幼时的椅子,没想到和你正好合适,便送你吧。”
鸿文面容扭曲,显然忍笑忍的很辛苦。
灵韵腾的一下站起来,瞪着鸿文。
“哼,兄长真是过分。”她一点也不好奇,谁将这样一把不合适的椅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