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萧承渊看身后马车还没动静,屈指敲了敲车厢,“还不下来,准备在里面憋死?”
江姝柠骂了他十八代祖宗,扶着梨儿的手下车。
周福禄没想到马车上还有一个女人,愣了一下后客气询问:“殿下,这位是?”
萧承渊看了眼江姝柠,极其自然道:“婢女。”
这下,给周福禄整不会了。
谁家的婢
女敢比主子晚下马车,还得让人扶着?
摄政王府姬妾众多,周福禄猜江姝柠也是其中之一,至于称呼,则是他们两人的情趣。
他笑呵呵的,也不戳破,“殿下,姑娘,您里面请。”
萧承渊微微颔首。
江姝柠故意走在他身后半步,手里的银针泛着寒光。
萧承渊看见了,想了想,没躲。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总得让她出口气,一松一紧才是上策。
江姝柠把针扎进去后转了又转,咬牙切齿道:“婢女?殿下有让我伺候的命吗?”
要是不给她一个站得住脚的解释,她扎死他!
萧承渊脚下绊了一下,想过会疼,但没想过会这么疼。
他握住江姝柠的手腕,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她:“你不是不想暴露身份?”
是这样没错,但为什么偏偏是婢女?!
随便编一个身份就行,反正不会有人敢质疑他。
“嫌弃?”萧承渊看了眼前面带路的一行人,眉梢一挑,“能贴身跟在本王身边的女人,除了婢女,就是摄政王妃,你自己选。”
看他笑的不怀好意的样子,江姝柠肯定了,这厮就是故意的!
她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