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经地纬的界限之内，苏木很快便恢复过来。
他动用虚式·未亡者，为所有的女主降下加护，她们的必死伤势，都由自己来承受。
但这些，苏木不会让她们不会知道。
逃脱的晶源能将逃离的方式告知天命女主们，她们全都逃离了天经地纬的界限。
只有苏木，仍旧被困在其中。
每有一名女主逃离天经地纬。
他就要感受一次系统被分解重构的过程，他咬牙承受，牙齿都碎裂。
即使这样，他也毫无怨言。
顾梦言闯出天经地纬。
苏木：“呃呃啊啊……”他痛苦的在地上翻滚。
陈诗怀闯出天经地纬的界限。
苏木从一边，滚到另外一边：“啊啊啊呃呃呃……”
陆玲珑闯出天经地纬的界限。
苏木从地上滚到地下：“呃啊啊，呃啊啊啊……”
夏秋冬闯出天经地纬。
苏木从地下，翻滚到地上：“啊呃呃，啊呃呃……”
“小子，你这算不算公然灌水？”圣水大叔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
苏木痛苦的直起腰：“你再说什么啊？”
“没什么，我只是怀疑你在搞一些骚操作。”苍穹圣水大叔说道。
苏木疼的直不起腰：“我都在生死间来回折腾好多遍，你竟然这么怀疑我？！”
“咳咳，我的问题，是老子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圣水大叔不好意思的摆摆手。
“小子，不说这个了，你竟然真的觉醒虚式了，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苍穹圣水大叔捏着下巴：“只不过，是辅助类型的虚式，也不错，蛮强的。”
苏木叹了口气：“我也想觉醒攻击类型的虚式啊，你看人家的虚式，什么弹指虚灭，还有终焉降临什么的，破坏力多强啊，可以秒人。”
再看看他的虚式，辅助……没有任何攻击性，以后面对强敌，他的虚式没有一点实质性的作用。
“小子，先不要着急失落，谁告诉你，一个人只能觉醒一个虚式的？”苍穹圣水话里有话，嘴角挂着淡淡笑意。
“圣水大叔，你的意思是，我还可以觉醒虚式！”苏木重新燃起希望。
“那是自然，在太初时期，曾有一名神帝，觉醒创造了上百种虚式。”苍穹圣水拍了拍苏木的肩膀：“相信自己，你肯定可以觉醒第二虚式。”
苏木点头：“我有信心！话说，你从哪出现的？之前怎么一直不吭声，现在怎么说话了。”
他还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苍穹圣水是一句话都不说啊。
“我那个时候被一股恐怖的力量压制，被迫陷入沉睡，现在压制我的力量削弱，我就醒过来了。”
圣水大叔指的恐怖力量，一定是太阴女帝古冥月的力量，她压制了圣水大叔，让他无法帮助苏木。
如今，她面对众多天命女主，实力遭受削弱，自然无法压制圣水大叔，圣水大叔便苏醒了。
“小子，不得不说，你觉醒的这个虚式，非常之牛逼！”苍穹圣水毫不吝啬，十分惊叹。
“你这相当于，变相赋予他人永生不灭！你自身的暴虐权能不死，可以让自己伤势恢复，不死不灭。”
“在你对他人使用未亡者时，除非你先死去，否则她们永远不会死你前头。”这可以说，非常牛逼了。
苏木嘴角挂起淡淡笑意：“我如果早点觉醒这个虚式，也许……”
他的眼底有过落寞：“可以救下重要的人。”
圣水大叔看出他有心事，安慰道：“年轻人，老子年轻时呢，也有很多挚爱陪伴左右，可慢慢的，道路上，竟只剩下我一个人。”
“她们人呢？那些陪伴我左右的人呢？我回头看去，她们全都倒在了身后，修行之路漫漫，与天斗，与人斗，最后拥有一切，最后一无所有。”
圣水大叔很严肃的看向苏木：“小子，老子问你，如果有一天，你也如此，行走到大道的尽头，发现所爱之人皆已消散，尘归尘，土归土……雨雪无法落你身，清风无法拂你面，你是否会后悔？”
苏木愣了愣，他不理解，喃喃道：“后悔……什么？”
“一切。”简单的两个字，却蕴含了太多太多。
小到一言一行，大到每一个抉择，每一个转折点。
这一切，是否有过后悔？
“这…这算什么问题啊？”苏木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我肯定会后悔啊，我可不是神，不是那些热血漫得道成神，无欲无求的主角！”
苏木抿着嘴，淡淡道：“我只是一个反派，我有欲有求，事到如今，每一步的发展都出乎意料，都非我所愿。”
“我珍惜身边的一切，我不是贪婪，只是不喜欢失去罢了。”苏木闭上眼睛，缓缓睁开：“如果成神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