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堂屋里。
看着儿子脸上的巴掌印,刘母恨不得吃了苏圆圆,“贱人居然敢打我们兴国巴掌,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刘兴国疼得嗷嗷叫,“爹,娘,我不能就这么被人白白打一顿,你们必须要给我讨回公道。”
长这么大没受过今天这么大的气,刘兴国又不敢自己去找傅弃,只能在家里无能狂怒。
“儿啊,你放心,我明天一定去找苏圆圆,他们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去什么去,”刘刚脸色不善地打断两人,“你身上一定痕迹都没有,去找麻烦,谁会帮你说话,大家伙只会认为你没事找事。”
“爹,我都快痛死了,”自己都痛得要死,傅弃他们一点事都没有,刘兴国两只眼睛都在起火,很是不甘心,“爹,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好痛,好痛,爹,我真的都快痛死了。”
刘兴国的五官都痛得扭曲起来。
看得刘母心疼得不行,“我的儿子啊,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苏圆圆和傅弃那对奸夫淫妇的。”
“闭嘴,”刘刚脸色很是难看,“傅弃是什么条件,他捏死你就跟捏死蚂蚁一样,还敢说这些就给我滚。”
看着刘兴国皱着一张脸不停叫痛的样子,刘刚就忍不住想发火,“废物。”
只要一想到,傅弃是他们亲手推到苏家这个事实,刘刚就气得想要吐血。
“刘兴国,你给我乖乖待在家里,要是敢动手脚,我不会放过你的。”
“爹,”刘兴国完全没想过他爹会忍下,本来以他爹睚眦必报的性子,绝对会带着他去讨回公道的。
“刘刚你这说的是什么,我们儿子都被打成这样,你居然要忍气吞声,你还有没有种,你不敢去,我自己去。”
“住嘴,”刘刚抬起食指指着刘母,语气里满是厌恶,“你要是敢去,就给我滚蛋。”
“爹,我都快痛死了,你不帮我讨回公道也就算了,居然还不准娘去给我讨公道。”
“闭嘴,给我待在家里哪里不准去,不然我让你好看,”看着这废物蠢蛋儿子,刘兴国真的是恨不得把他回炉重造,真的是太蠢了,他怎么可能会有这样蠢的儿子。
“你骂儿子做什么。”
刘刚烦躁地看着刘母,“他这么蠢,都是你教的。”
“什么叫我教的,我就知道,你一直都看不上我,可是那周红花也看不上你,也不找骚泡尿照照镜子,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刘刚被气得面目扭曲,手指都在颤抖,“你……你………”
“我什么我,”
这下刘家是彻底不用睡觉了。
傅家。
整洁干净的房间内,大床上。
傅弃再一次失眠。
脑海中也是不停浮现出,那温软的触感。
“好软。”
消失的记忆,不知道是被今日指尖温度给刺激到。
此时不停在眼前浮现出,那温软的触感。
难耐地呢喃。
出现在眼前。
傅弃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必须要再去洗澡。
天气太热,他有点扛不住。
县城王山家。
王山躺在床上,双眼大睁看着天花板,脸上尽是得意,“不想我看,不愿意让我见嫂子,还找我不在的时间才来坐火车。”
一想到明天傅弃见到自己可能会有的表情,王山就笑得越发奸诈起来,“你不让我看,老天爷都在帮我,看你明天怎么拦我。”
床上的另一条被子里传来声音,“王山,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嘀嘀咕咕些啥。”
“我马上就睡,”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嘴角还是上扬的。
梦里都是明天傅弃看到自己的不可置信,王山可真是太期待明天见到团长了。
苏鹏飞家。
现在夜幕深沉。
其他人都已睡着。
正房里。
苏海站在门外,刚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苏鹏飞怒气冲冲地跟兰秀说着话,“我跟你说过,不要去找圆圆的麻烦,你是一个字都听不见是吧。”
兰秀很是不满,“你冲我凶什么,哦,苏圆圆一个小辈,我走路还要避着她是吧,我明天要去问问周红花这是哪里来的道理,他们苏家这么跋扈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跟圆圆说了些什么。”
“啪,”本来还无所谓躺着的刘秀一下子坐了起来,“苏胜利还是一个大男人不,嘴巴这么多。”
“你少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苏鹏飞是真的烦,“我跟你说过,婚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不愿意就换一家就行。”
兰秀很是不服气,“苏胜利就是个瞎子,他自己女儿是个货色都没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