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圆圆站在傅弃身前,眼神警惕扫视四周。
“王叔叔,我是傅弃,我有事要跟你是………”
离开钢铁厂家属院后,苏圆圆和傅弃找到公用电话。
交了四分钱后,得以打出电话。
不过顾忌着有老百姓在,傅弃没有在电话里明说,只是隐晦地提了两句。
别看王市长对着傅弃的时候,笑呵呵的,就是平常田间地头最常见的,那种操心家中孩子的老头,但他能做在现在的地位。
用脚丫子想也知道,不可能是个简单的人。
王市长坐在木椅,手靠着木桌上大拇指按着太阳穴,被眼皮掩盖的眼睛之中满是狂风暴雨。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来,”眼皮抬起,王市长眼中风暴尽皆消散于无形,回到了往常平静无波的状态。
衣着干净的男子站到木桌面前,很是恭敬,“市长。”
王市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给钢铁厂下发通知,进修思想教育。”
男子很敏锐地发现了王市长不愉的心情,虽然弄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下达一个这样的指示,但没有任何废话接收通知。
一出门后,男子立马就去想办法查清楚情况。
不到五分钟。
男子就从旁人口中知道,今天上午在百货大楼发生的一切。
“傅弃,”
秘书也是京市的,会到地方是历练也是增加自己的政治经验。
虽然傅弃从军,他从政,但对于傅弃他也是久仰大名。
傅弃在京市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听得最多的话,就是你看傅弃怎么样,你怎么样。
但就算是这样。
那一票子弟谁不佩服傅弃,多少人表面上不服,背地里喊哥的。
谁不知道傅弃那个团长的位子,完全是靠他自己用命拼出来的,多少次死里逃生。
他的家世最大的重用,就是在同等的条件下,没人能挤掉他,给了他一个绝对的公平。
听到有人居然敢看不起他,还说什么乡下泥腿子。
真的是笑掉了大牙。
搞清楚了事情原委,电话立马就打了出去。
这边。
谁也不是傻子。
钢铁厂厂长,一放下电话,立马就让人去查。
百货大楼的人很多,一个中午的时间,基本上传遍了。
没怎么费功夫,钢铁厂厂长就知道了这突如其来的指示,是因为他们钢铁厂家属找来的麻烦。
脸都被气紫了,“把那三个不成器家伙的爹娘都给我叫过来。”
传话的人,刚踏出门口。
“算了,”钢铁厂厂长忍着气说道:“不用来了,看着那些脸,我会被气死,你让他们跟着他们儿子一起去接受思想教育。”
传话的人,“周副厂长可能不会愿意。”
厂长黑着一张脸,“不愿意,不愿意,他自己好女儿干的事,还有脸不愿意,你等他们来,就直接把市长办公室下的指示告诉他们。”
钢铁厂家属院。
石雷家门口,围着一大票人。
这会儿正是午休时间,人多着的。
石家自从吵起来后,他们就围在这里想看个热闹。
这不中饭都不香了。
不少脸皮厚些的,都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想看出门道来。
“石雷,你去把门关上。”
说话的是周副厂长,石雷还是有些畏惧的,抬腿踏步想要去关门。
石母一把拉住儿子,“去什么去,觉得丢脸就不要干不要脸的事。”
反正自己家有后路,又不靠着那点工资过活,反正是铁饭碗,石母说话毫无顾忌。
“你什么意思,”周母气不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指着石母的鼻子,“泼皮无赖。”
石母一巴掌拍开周母指着自己的手,“关我什么事,你不要胡搅蛮缠。”
“什么叫我胡搅蛮缠,要不是石雷和苏青,我女儿到手的岗位怎么飞了。”
说到这里,周母很恨地看向坐在左边的苏家人,“你们苏家是怎么教女儿的,这么不知廉耻,连婚都没结,父母都没见过,关系都没确定,就跟着男的出去玩,一点女孩子家的廉耻都没有。”周母的眼神里的鄙夷那真的是可以溢出来。
“周雨她娘,你这么个大人,说话还是要把门的。”
因为顾及周副厂长,苏家说话就比较客气。
“哼,”周母冷哼,“我的不是实话吗,你们苏家出去问问,谁不知苏青脸皮比城墙还厚,一天到晚的用石雷的钱。”
“胡说八道。”
“谁胡说八道,这可是石雷她娘亲口说的,你不相信的话,门口那么多人,你去问问,看我说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