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吴玉梅本来就因为一大早上,不停地被人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而火冒三丈。
现在有人敢骂自己,立刻跟火山喷发一样,指着吴大婶的鼻子大骂道:“哪里来的泼妇,在这里胡说八道,吴大家的不是我说,你家那个破样子,还有心思管东管西,我要是你,早就在家里躲着不敢出门了,”
吴玉梅不屑地打量着吴大婶,“吴大家我家可不是那种被你随便可以欺负的人家,小心我跟我家傅山说,让他不要放过你。”
虽然跟傅山这个大儿子的关系差得很,但也不妨碍吴玉梅跟人吵架的时候,拿出来吓唬人,当做自己底气十足的资本。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吴玉梅和苏圆圆刚来就看到这热闹的场景。
两人赶紧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好。
刚一站好。
苏海就从左边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瓜子,用手肘推了一把苏圆圆,“要不要。”
“可以啊,”苏圆圆满意地从苏海手中拿过一把瓜子。
“我是谁啊,苏圆圆我跟你说,听哥的话,以后有热闹看的时候,第一时间要准备好瓜子,嗑着瓜子看热闹,才是王道。”
两人虽然说着话,但眼神牢牢地盯在吴玉梅身上。
“哟,”吴大婶之前受过苏家的好,刚来就听到吴玉梅在说傅弃和苏圆圆的闲话,那话说得她一个字都听不下,当即就冷笑一声,顶了回去。
“得了吧,吴玉梅你还要不要脸,一天到晚抬出你那个大儿子吓唬人,也不知道害臊,自己当年是怎么对你大儿子的,小小年纪就让傅山背着比他还高的筐子去干活,现在知道他是你儿子了,也不知道人家认不认你,我看那,你现在估计连他家门都进不去。”
被戳中痛处,吴玉梅顿时恼羞成怒:“吴家的,你这是想跟我过不去还是咋的,我刚才又没说你,你就心急火燎地跳出来,这是想讨好苏家,哼,一个哈巴狗,滚远点,看见你我就嫌恶心。”
“我呸呸呸,你还敢嫌我恶心,我哪有你吴玉梅恶心啊。”
不知道为什么,吴玉梅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吴大婶,“因为人家姑娘说的亲事好,你们这几个不是人的东西,就能在外面说闲话,生生把人的婚事给坏掉,还有那村东头的,就因为他们说了几句,你们做事不地道,你们居然在下雨天去挖矿,让人在医院呆了一个月,还有那…………”
听着这一句接一句话,吴玉梅的脸再也没办法保持镇定,疯狂大叫道:“你胡说八道,我打死你,”追着吴大婶打,不准她再说下去。
一旁的傅贵脸色已经比乌云还要黑,但也自持身份做不到追着人打,只能黑着脸站在一边。
吴大婶一边躲避吴玉梅,一边嘴巴不停地继续说着,“我胡说八道,你昨天晚上想要算计傅弃和苏圆圆,让周婆子几人拦路,不知道,她们几个起了内讧,把你们这些人做过的缺德事全部说了出来,真是恶心,我还以为傅贵叔是个好的,没想到真的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都是烂心肝的,人家要去找自己的爹,居然让人写保证书,逼着人给生活费………”
“住嘴,”一旁黑脸的傅贵再也没办法安静地站着,阴森地盯着吴大婶,“我们家没做过你说的事。”
吴大婶立刻就要反驳。
傅贵目光阴冷语气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们跟傅大的感情是一般,但是他怎么样都是我的儿子,他爹娘的名声不好听,他面子上又能好看到哪里去,我那个儿子可是在京市做大官。”
说话的同时,耷拉的三角眼阴森地扫过周边每个人。
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人,都把话吞了回去,他们得罪不起傅山。
暴跳如雷追着吴大婶的吴玉梅当即安静下来,得意地看着吴大婶,眼睛里满是挑衅。
吴大婶气得火冒三丈,但她也不敢得罪傅山,只得闭上嘴。
傅贵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又开始当老好人,“要上工了,大家伙别耽误干活。”
众人也只能分开,准备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