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笼罩出人心的黑暗。
“不下蛋的母亲,当初就该打死,”李大月神情不耐地在堂屋里不停地转着圈圈,“还有宋河那个二流子怎么会这么好心,巴巴地把人送到县城医院,他们两个不会是有一腿吧。
虽然之前在李大面前说傅红不会有什么事,但那是给自己儿子开脱。
要知道傅红最后那奄奄一息吐血的样子,怎么可能一点事的都没有。
一副踏进鬼门关的样子。
就算人能真的活下去,那最少也得在床上躺一个月。
这还是李大月往少了说的。
“行了,少在我面前转来转去,看着就烦,傅红没那个胆子,”李青山现在很是懊悔,早知道当时忍着点,等傅弃走了后这傅红还不是任由自己揉捏。
李大月一屁股坐到李青山前面,“你当初怎么就不忍着点,怎么就把人打了个半死。”
李青山狠狠地抓了一把头发,“打了又怎么样。”
“怎么样?要是人死了怎么办,就算没死,也是半死不活的,她要真的回去找她那个堂哥告状,我们怎么办?”
“我怎么……”话说到一半,李青山双眼露出一阵喜色,“怎么办,把她关在家里面不就行啦。”
“关在家里面,”李大月脸上的焦急之色褪去,“对啊,她一个女人,我们就说她好好的,锁在家里面,等那个傅弃走了后,还不是随我们。”
“没错。”
两母子对视,两张相似的脸上尽显得意。
“就这么办,儿子咱们明天就去县医院看看情况,要是不是要死了,就把人接回来,在医院尽是浪费咱们家的钱。”
两人很是沾沾自喜,觉得自己的主意简直就是万无一失。
堂屋里的氛围轻松了起来。
事情解决了,这会儿还没到睡觉地点,李大月准备出去串门子,李青山也要去找狐朋狗友玩几把。
李青山伸了个懒腰,李大月门刚一打开,就看见宋河踏着月光朝自己家走了过来。
“他不是在县城,陪着傅红那个贱人的,怎么会来自己家里。”
宋河一走进就看到李大月站在门槛处,连忙喊道:“大月婶子,你在家啊,正好,我有事要跟你们说啊。”
想着这宋河来可能是要来拿钱的,李大月看着宋河的眼神里满是嫌弃。
“你来做什么,”全身上下的写着我很嫌弃你宋河,快点给我滚,“我家没钱,你要傅红自己出钱。”
但宋河看着不仅没有生气,脸上还带着笑的,“大月婶子,我这怎么也把你家媳妇送到医院去了,不说请客吃饭啥的,我这到你们家怎么说都该有口热水喝吧。”
“哼,你送的是傅红,跟我们李家有什么关系,再说你莫名其妙地送傅红那个小婊子去县医院。你宋河有这么好心,不会是你们两个在搞破鞋吧。”
反正一分钱,李大月是不愿意出的。
“大月婶子,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见李大月不肯让自己进门,宋河也没非要进去。
正好。
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在这大马路上,还安全些。
“我是来跟你们说傅红的情况的,大月婶子你要不要把李青山叫出来听听。”
“那你说说,”李大月还挺高兴的,正好省了他们明天赶路的时间。
”真的不叫李青山出来听听,我怕我等下要说的事,大月婶子一个人做不了主。
听着宋河这话,李大月的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听着宋河这说话语气,还要那神态。
充满了来者不善的气息。
转头对着堂屋大喊一声,“儿子出来一下。”
李青山这会儿正把卧室翻了个天。
“他大爷,傅红这婊子把钱藏到哪里去了,”李青山想出去玩两把,手里又没多少钱。
瞄上了傅红藏起来的钱。
可是。
把房间翻了个天,毛都没找到一个。
”艹,“李青山本来就火得很。
顶着满脸煞气走了出来,很是不耐烦地吼道:“干什么。”
李大月一点都不介意儿子对自己恶声恶气,反倒是巴巴地解释,“这宋河………”
“宋河你小子要做什么?”李青山上下打量着宋河,这眼神很是不善。
宋河就当没看到一样,脸上还是带着笑,“我这不是来告诉你们傅红的情况。”
“什么情况你说,弄得神神道道,怎么,你们家的人想换到累死人的活计去。“
话里的威胁之意很是明显。
但宋河的情绪还是一点没变化,很是平静地说道:“傅红这会儿还没醒过来,医生说能活下去的可能不高,要家里人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