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他在,其他人也不会欺负她。
可一回来,打听才知道,雪被赶出了部落,后来被加入凌空部落。
也听到这些年雪过得有多苦,自责不已。
匆匆忙忙过来找人。
可她却说自己不是雪,也不认他这个哥哥,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如此。
景哽咽:“你不是雪,那你是我的妹妹。”
“我也不是你的妹妹,你的妹妹被山克部落给逼死了。”徐雪平静地说着事实。
“你就是。”景上前两步,一把握住她的手。
扒开眼皮展示红色的眼睛,牵着她的手去摸黑色的鳞片。
“你看你看,我们的眼睛和鳞片都是一样的。”
景慌忙证明着,急得身上的鳞片越冒越多。
徐雪皱眉,用力挣脱开他的手:“我不是。”
她不想和那些打着有血缘关系的名号,实际虚伪至极的人打交道。
谁知道他演的是哪一出。
景见她决绝退后,带着不信任的眼神,身体一震,捂着眼睛,眼泪透过手缝流出。
回想起小时候,还是幼崽时的雪,抱住他的腿,让他不要离开,哭得泪流满面。
“对不起……对不起……三哥错了……三哥再也不离开了。”
徐雪抿着嘴唇,狠心离开,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拖着树叶袋子离开。
来到部落河流的上游,想再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
“你找什么,三哥可以帮你找。”景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压低了声音,生怕吓到面前之人。
徐雪:“你怎么还没走?”
“我等会就走。”景垂下眼眸,暗红色的眼睛充斥着脆弱。
徐雪纳了闷了,怎么兽世的雄性都喜欢哭吗,域也是,这位也是。
“你别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弄的。”
景睁着眼睛,红色的竖瞳硬是看出几分可怜巴巴的模样。
宛若在说,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