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人玩家而已真令人不爽。”
“简直把我们公会当傻子。”
“这种人还是早点去死好。”
璃书穿过观众席走回候场区，一路便听到这样恶毒的诅咒。
无所谓，会叫的狗才不咬人。
祚序递过来一瓶疗伤药，“喝下去。”
没有伤及筋骨，她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破损的肌肉在飞快愈合。
虞岚昕一脸兴奋地报告，“刚刚收视破历史记录了！恭喜你们，估计将会有4600左右的积分收入。”
“你高兴什么？”沈确黑着脸打断她，“《新星陨落，散人玩家上位，这背后到底有何内幕？》这标题是你取的吧？你对我们几个人知根知底，一场场比赛都是璃书自己拼出来的！你把什么照片挂在网上？”
沈确把自己的光屏对着虞岚昕。
是一些偷拍的照片，璃书和图盛，或是和贾明过，自然还有她和祚序等人的，最夸张的是出镜的还有秦元戈和姜早。照片拍摄角度诡异，璃书看起来和他们几人皆举止亲昵。
帖子和直播的讨论数直接飙红，各玩家都直呼璃书顶着一张高冷的脸，没想到玩得够花，甚至有人到处求资源。
沈确火冒三丈，“你在暗示什么？觉得她用手段？好啊，有本事你和璃书单挑，她打不死你我和你姓！”
虞岚昕害怕地解释道，“黑红也是红，就普普通通赢一场，哪能赚这么多？我再弄点视频，别说几千积分，几万我也能帮你赚过来。”
沈确一把拎起她，“给我闭嘴！你再提一个试试。”
虞岚昕吓得噤声，她得了自由以后立刻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远远退开。
她不服气，“你敢说她一点没靠男人呢？”
“你！”沈确真恨自己轻易放过了她。
虞岚昕躲得远，并不怕，眉飞色舞道，“我早就查过了，她就参加过三场游戏，一个新的不能再新的玩家，能打赢公会的人。你扪心自问这可能吗！？”
谁不是上百场游戏历练才有胆量敢挑战第十四星系星主亲办的擂台？
做手脚就算了，她一个新人敢直接把自己挂上榜一，真当他们是瞎子不成。
虞岚昕环顾四周，“你看看她身边的男人。赫赫有名的骷髅将军，创世神长相的小神，还和中央领主姜早认识。这难道是我思想狭隘吗？如果她身边都只是姜楼玉这样的残废，自身清白，我才不会写那种通稿。”
“住口！”
“哼，敢做不敢当，她还不如像秦小若一样，靠男人就靠得明明白白的！”
沈确气疯了，“现在就解约。璃……”
他扭过头，就看见三个脑袋凑在一起，璃书夹在两个男人之间甚是无奈。
陈景放大自己的照片，“凭什么我只有半张脸？你居然能有这么多照片？”
祚序得意地轻笑一声，“自然是因为你长相平庸，而我，”他深情款款地看向璃书，“我和璃书天生一对，最为般配。”
陈景憨憨地嘟囔了一声，“我不信。”
帖子的楼越搭越高，以至于有人直接弄了一个投票，猜测璃书到底具体依靠的是哪一位金主。
陈景给自己投了一票，并且转发，“是男人就投我，加速助力我上位。”
他摁下发送键。
【抱歉，相关帖子已被删除。】
陈景抓住自己的脑袋，“帖子怎么没了？”
祚序抢过光屏，“糟糕，那些照片我还没保存。”
他看向虞岚昕，眯起眼睛，半是威胁，“把那些照片都给我。”
虞岚昕的脑子不转了。
她殊不知自己的顶头上司正在发疯，秦元戈咆哮道：“什么弱智帖子你们都审核通过！？”
“……删了删了，已经删干净了。”底下的人一边擦汗一边回答，过了一会儿弱弱开口，“那您和璃书是真的……”
“真个屁！谁拍的照片！给我查出来！查出来！”
疯狂拍桌的秦元戈完美解释了什么叫无能狂怒。
沈确感觉自己一辈子也学不会这三人的处事方式。虽然早在武家兄弟那一场对决中，他就知道璃书完全不受垃圾话挑拨，“你为什么都不会生气？”
璃书奇怪回应，“我又不是认识他们，更何况那又不是真的。”
“但你被造谣了。那些脏水无缘无故泼在你身上，他们凭什么侮辱你，他们没有资格。”
“嘶——”
被沈确一点，璃书才回过味来。
原来这是一种侮辱。
她若有所思，“可能，因为我没什么人性吧。”
沈确嘴角抽搐。他竟无法反驳。前有被揍得直接认输的图盛，后有崩溃至看见走马灯的贾明过，杀人诛心，璃书认第二，谁敢认第一，要说人性这个东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