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能托人把家具打好,别的细枝末节根本来不及管,不久后又被派了新任务,所以,在他离开前,家里是空荡荡的一片。
结果现在一看,原木的柜子被一块浅蓝色的布料罩住,上面还放着一个陶瓶,插着几支岛上常见的野花,墙上也贴了几张画报,一大一小两个草帽挂在客厅门口处,桌上随意摆放着几张报纸和几个作业本。
家具跟他离开前差不多,只是零零碎碎地增添了些东西,但这么打眼一看,就比原来更像一个家了。
顾怀霖转头看着宁夏,郑重地道谢:“这段时间你一个人照顾瑾行,辛苦了,谢谢。”
很有礼貌,但是不像丈夫对妻子说的,更像是两个合伙人之间客套的寒暄,如果是原身听到,怕是会被他公事公办的态度伤到,但宁夏反而松了一口气。
“没事儿,你要不要先去洗漱。”宁夏试探地问。
“嗯。”
说完,顾怀霖提着行李走进次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