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能为力了。
“没关系,你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你想知道什么?”
姜怀逸直接席地而坐,一群孩子有些诧异,没说什么,也围着他坐了下来。
“我看你们好像全部搬了过来,不继续住在城西了吗?”
“可是好多兄弟姐妹在那里消失了,我们搬到这里来以后就没有人再离开了,这里可是圣地,总不会有人在这里干坏事。”
姜怀逸笑了笑,小孩子的这份纯真实在是珍贵且美好,哪怕不久前才发生了不少祸事,甚至有一起就是发生在山上的,他们也依然相信“圣地”的美好传说。
“除你们之外,那位苏小先生可还有其他人来祭拜过?”
说起这个场面突然热闹了起来,叽叽喳喳一片。
“他好可怜的,都没人来看他。”
“我以前还听说池大少和他关系很好呢,结果就来看了一次。”
“就是就是,你们说不会是假的吧……”
“……”
姜怀逸静静听着,捕捉到了自己想要的:“你们说,池涣就来过一次?什么时候?”
“我记得我记得!就是两天前,那天,那天刚好小平掉下去了,我记得可清楚了!”
姜怀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问了些其他问题,交代他们不要下山后才离开。
回到城中,此时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场面差不多都安定了下来,各个家族中的长辈出来坐镇,从司族来的人也可以空出手来查案了。
池邈和为首的那一个交接了一下线索,把这几天讨论所得的猜想也一并告诉她。
姜怀逸回到青阁时正好看见他们两个,便走上前补充了一些。
司族带队的是一女子,虽是穿着一身粉色衣裙,长相也是十分娇俏可人,声音甜美可爱,一言一行却是极为板正的,本该是十分严肃的行为话语,配合着那一张脸却是看起来像撒娇。
她看见姜怀逸过来,规规矩矩地行了礼:“见过少主,在下柳溪迟。”
姜怀逸看了她的信牌,知晓了她是司族族长门下弟子。
在真相大白之前,姜怀逸不想把一些无端的猜测告诉池邈,在池邈说完后便支开他,把猜测全部告诉了柳溪迟。
柳溪迟听完之后挑了挑眉。
“这都是一些我的个人猜测,希望不要影响你的判断。”
“自然不会,”柳溪迟笑着看向姜怀逸,神色间尽是意气风发,眼神坚定,“在真相大白之前,所有的线索都是平等的,任何私人情感都不能成为影响真相的推手,司族不就是为了正义和真相而存在的吗?所以请相信我。”
姜怀逸回了个礼,把查案的事全权交给她,柳溪迟便领命离开了。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黑色的薄纱慢慢遮掩了漫天红霞,一轮弯月悄然而至。
忙了一天,池邈招呼姜怀逸和离歌吃饭,都是些清淡小菜,却也别有一番风味,有几样还是医族特有的菜类。
“快尝尝,我厨艺还不精的,简陋了点,凑合凑合也能吃的。”
离歌一听是池邈做的顿时睁大了眼,兴致勃勃地每样尝了一口,眼神亮了:“哇,手艺不错啊,你怎么还会做饭啊,你们不是讲究君子刨厨房的吗?”
“那叫君子远庖厨,”池邈自己也尝了一口,还挺满意的,“哪有那么多讲究,自己喜欢不就行了。”
离歌用力点了点头,十分赞同:“你说得对。”
“对了,”姜怀逸看了一眼屏风后,那里是里间,“他怎么样?”
池邈吞下一口饭,回道:“人是没什么大问题了,就是太过虚弱,补补就行,但我也看不出来他为什么至今未醒,按理说不应该呀。”
离歌立即警觉起来:“没事的,他就是这样,吃饭吃饭。”
很拙劣也很明显的转移话题,两人很识趣地换了个话题。
“你让我带的话我都带到了,父亲和爷爷听见后沉默了很久,最后出来坐镇了,就连几个闭关的长老都出关了,他们出了面,其他家族的老人也都出来了……唉……”
池邈的神情从兴奋到落寞,姜怀逸几乎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他已经吃完了,捧着一杯茶:“觉得失望了?因为他们都看在青囊策的份上才出面?”
“也不是……”
姜怀逸叹了口气:“青囊策确实是原因,却也只是一部分,更多的,我相信还是因为青囊策背后所代表的那些。”
池邈知道他在安慰自己,还是道了声谢。
又聊了一会儿,三人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凭着池邈带回来的药渣,分析了里面的成分后,一群医师不眠不休加急做出了第一份特效药,给病人服用了以后,他们的状态好了不少。
可这份喜悦还没持续多久,就在后半夜被彻底冲散。
起先还只是有几个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