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的事情,他已经没有办法解释得清楚,前几天中午他和常虹在楼梯上是怎么一回事。
那只好先不说了,如果有闲话传到了黄莺那里再解释吧,反正传闻这种事情是不太会有确切的时间的,到时候他可以模糊一下今天和那天的两件事发生的顺序,这样黄莺的怒火应该会小一点。
孙彧回头的瞬间,常虹心里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妒意即刻如雪花一般消融,脸上的寒意不过是出于一丝自尊。
看到孙彧的笑容,那一点点对自尊的维持也如云烟一样消散,但孙彧马上把头转了回去,常虹都没来得及假装一下,黄莺又看了过来,只好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过去,她现在不想给孙彧添麻烦。
但是,刚才牙咬得太紧,现在感觉到牙根有点疼,于是常虹一路抚着自己的腮帮子回到了教室。
“你是牙疼还是被人咬了?”好友是同桌,刚才常虹一上课就坐立不安然后一个人走了出去,她能猜到常虹干嘛去了。
“牙疼。”常虹又揉了揉脸,把手放下,她听得出来好友的言外之意,但可惜并没有发生那样的事。
常虹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当初要是报理科就好了,常虹没来由的起了这么一个念头,不就是早恋吗?你看孙彧和黄莺有人管吗?要是有人管,他们刚才敢那样就差点没搂到一起了吗?真是让人生气。
看着常虹一阵红一阵白的脸庞和微微颤动的眼睫毛,同桌兼好友还是很诧异的,她们相识这么多年,这可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春意盎然的常虹,堤坝一旦溃口,接下来的事情就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了。
课外活动了,黄莺回教室里憋她的演讲稿,还让孙彧也别跑,就在教室里待着,以备她咨询。
当然黄莺只是开玩笑,并没有再来找他。
校园广播响起,孙彧提起早已收拾好的书包,走出教室,经过882,看到黄莺在座位上往门口看着,两人对视一眼,孙彧示意自己先走了,黄莺点点头,然后埋头继续写稿。
安安静静地坐了半节课之后,羞涩重新占据了常虹的整个心头,于是课外活动她都没有再出去,在教室里一群女生八卦了一节课。
下楼的时候没见到孙彧,常虹也松了一口气,刚才的胡思乱想程度有点过于深入,现在总有一种羞于再见到他的感觉,很奇怪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