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是让我们下山来磨练的,如果能找外援,我早就让我爹派禁军过来了。”
“那怎么办,我还真没打过架?”
焱灵:“我的医术只能制服一两个劫匪。”
小缘子:“劫匪的事,我们先放一边,反正现在舞坊已经没什么可偷,我们先想想怎么让舞坊的生意回来。”
舞者:“对对对,当务之急,是挽回舞坊的生意。”
暗处,一个阴沉的声音:“我们要替坊主报一剑之分。”
“他们是来帮我们舞坊的,我们这样岂不是恩将仇报。”
“这是尘心阁人的来信。”
“我看看,”折开信看了看“怎么会这样?”
“有恩于我们的是尘心阁,又不是他们,准备动手。”
“是。”
舞坊的人可谓人才辈出,一会要文斗,一会要武斗。梵心:“有了,你们最长的是什么?”
“跳舞。”
“而且你们都会武功?”
“对,我们坊主有教我们一些功夫。”
小缘子与梵心异口同声:“刚柔并济。”
舞坊外的舞台上,一出独有的剑舞正在上演,剑随舞动,舞显剑魂,顷刻间,吸引了众多观众前来喝彩,现场观众为之欢呼掌声,欢呼声把赌坊里的客人也引流而至,银两如雨般花花落下。舞者暗中观察,开心地跃跃欲试:“我们成功了,成功了。”
梵心:“是的,我们成功了”激动地抱向身边的小缘子。
小缘子一动不动地站住:“我们成功了。”
梵心迅速尴尬地放开手,不自在地挠了挠头:“今晚我们一醉方休。”
舞者:“一醉方休。”
小缘子:“你师父不是禁你酒?”
梵心:“你知我知,师父怎会知。”
“真是坊中无师父,徒弟称大王,走,一醉方休。”
迷糊中,梵心从酒意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了起来,努力地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怎么回事?”几个蒙面舞者走梵心走来“你们是?”
蒙面舞者:“不记得我们了?”
梵心:“别闹了,快给我松绑,我们是来帮你们剿匪的。”
“连我们都对付不了,还谈什么剿匪。”
“有本事你放了我,我们光明正大的比过。”
“兵不厌诈,谁跟你光明正大的比。你我之间本是一些小恩怨,饶了你也不是不行,只是尘心阁的人要你的命,我们只能听命行事”拿着剑一步一步逼近梵心。
“是谁,是谁要我的命,”看着眼皮底下的剑,慌了伸“女侠,我错了。”
一个蒙面人突然出现:“住手,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是尘心阁的人。”
“尘心阁”他可是梵尘的徒弟,尘心阁里谁有这么大的胆子,除非。。。”
“坊主,这是尘心阁的信。”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放人。”
“可是?”
“你这耳朵是不想要了吗?”
:“是”上前给梵心松绑。
蒙面姑娘抱怨:“一点胆量都没有,根本不像个男人。”
梵心:“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舞者慌忙地跑来:“不好了,劫匪把舞坊包围了。”
蒙面者:“跟上。”
舞坊外,埋伏着一群人,严阵以待。劫匪:“老大,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将他们一网打尽。”
袁老大:“我们北戎的军规是什么?”
劫匪:“宁可自亡,不伤无辜。”
“静观其变。”
尘阁弟子前来禀告:“报告阁主,舞坊已经被劫匪包围。”
梵尘:“可有人受伤?”
弟子:“暂时没有听说有人受伤。”
“不行,我亲自去一趟。”
洛师伯:“尘,你留在尘心阁,我们去”带上众下,赶往山下。
三大师伯带人赶到舞坊,见弟子们已经被劫匪全数拿下。弟子心急:“师伯,我们现在就冲出救人。”
洛师伯:“等等。”
“还等,刀都架他们脖子上了。”
“再等等,看看他们是否有埋伏。”
弟子耐住性子:“是。”
轩师伯:“这样不好吧,万一被尘知道,我们就完了。”
洛师伯:“如果事情败露,我们就把所有的责任推到舞坊身上。”
枫师伯:“借刀杀人。”
轩师伯:“一举两得,既可以除了他们,又可以削了舞坊的势力。”
劫匪凶狠狠地质问舞者:“说,钱在哪?不然我,我宰了你”耀武扬威。
舞者:“这些钱可是我们辛苦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