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桌子都还是那个样子。
这是顺利进入了鬼道了。
她目光搜寻一番,很快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在这个院子西南角,多了一个瓮。
这是人间的院落所没有的。
谷满满一步步靠近,周围的灰白却忽然转浓,逐渐成了灰黑,空气中多了浑浊,竟还实质化的阻挡谷满满的脚步。
她感觉毛孔都有种被堵塞的感觉,一股憋闷感越来越明显。
谷满满咬了咬腮帮子,硬是走到了瓮前:“出来!”
黑色的瓮一动不动,上面倒扣着个粗瓷盖子,谷满满直接伸手,拿起盖子甩出去,一脚踹在了瓮上。
瓮直接倒下了,看起来平平常常。
可谷满满相信自己的判断。
果然,十几秒后,在谷满满注视下,那倒下来的瓮口,逐渐伸出了一只手。
那只手惨白无比,伸出来快一米了,还没看到肩膀,直到这只手都要碰到院墙了,一头枯草黑发才随之出现,随后是整个头,以及一直没出现的肩膀,上半身。
过程缓慢,荒诞,带着令人窒息的画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