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攒成的头面,珍珠的成色一般,但还算精致。
赵望舒便吩咐白蓉道:“去把准备好的添妆拿来。”
先前主仆约好的,若赵望舒说,把添妆拿来,就拿丰厚的,说把准备好的添妆拿来,就拿简薄的那盒。
赵望舒的手头比赵玉真宽裕,就算简薄的,也比赵玉真的贵,一套银鎏金喜鹊登梅头面。
“你们先出去,我有几句体己话要跟舒妹妹说。”赵玉真屏退了婢女,“舒妹妹,我听说过一个事。”
“什么事?”
赵玉真咬了下唇角,“倪尾他是断袖。”
“芳姐姐知道这事,我早在过年的时候就告诉她了。”赵望舒淡然道。
赵玉真惊愕,“玉芳怎么这么糊涂?这样的男子怎么能嫁?”
“真姐姐,钱砜值得嫁吗?”赵望舒反问道。
赵玉真明了地苦笑,“我们走吧。”
到大宅,去见赵老太太,她的气色相当不好,也是疼爱的孙儿如今四肢俱废躺在床上,好亲事也被退了,她没被气死,已是她身体强韧了。
看到两人,赵老太太有气无力地问道:“你们怎么了?”
“过些天是芳妹妹的好日子,我们来给芳妹妹添妆的。”赵玉芳答道。
赵望舒笑道:“听闻赫哥生了重病,但愿芳姐姐的喜事,能一扫晦气,让赫哥早日康复。”
她这么说,是为了让大宅为赵玉芳的亲事上点心,免得大宅的怠慢,让倪家更加瞧不起赵玉芳。
赵玉芳嫁过去,日子会更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