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赵书晴默念了遍,“没想到,法源寺的桃开得如此艳丽,竟是因为一块石头。”
“没错,赵小姐,这石头正是法源寺桃树繁似锦的关键。”刘行的目光不时在赵书晴身上流转,那纤细的腰身,那娇嫩的肌肤,都让他心跳加速。
“刘公子,您知道得可真多。”赵书晴看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崇拜。
刘行心中暗喜,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的神色,谦虚道:“赵姑娘谬赞了,这些都是一些传说故事,算不得什么。”
马车一路前行,车厢内,刘行和赵书晴聊着天,仿佛一对相识已久的知己。
刘行把赵书晴送到了瑞成长公主府外,赵书晴客气地向他道了谢,就进去了。
虽然刘行没能见到瑞成长公主,但不妨碍他次日过府拜访。
理由就是送还赵书晴遗落在马车上的一颗珍珠,珍珠是赵书晴禁步上的。
刘行趁她不注意,故意扯下来的,为得就是有借口缠着赵书晴。
他只是永国公府旁支庶子,名门贵女看不上他,他又不甘心娶寒门庶女。
赵书晴这个皇后的族孙,长公主的义女,有封号的县主,配他刚好。
在刘行找各种借口,缠上赵书晴时,赵望舒也被人缠住了。
缠住她的,不是男人,而是太常寺卿的女儿、准佐诚郡王妃,“赵姑娘,这顶珍珠凤冠,我真的很喜欢,你就卖给我吧。”
“伍姑娘,我已跟你说过很多次了,这顶珍珠凤冠是秦姑娘定制的,不能卖给你,你看看别的凤冠吧。”赵望舒耐着性子道。
“那我能定制一顶吗?”伍姑娘见她始终不改口,只能退而求其次。
虽然赵望舒很讨厌佐诚郡王,但她不讨厌钱,“不知道伍姑娘想要哪样的凤冠?”
咽喉总算没那么痛了,明天不用打针了,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