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碾压所有洗衣粉的小广告
都知道黄永钰和金庸、梁羽生的私交甚好。
他们不但都出生于1924年,还曾在一块共过事。
当初的黄永钰,可以说是亲眼看着金和梁,从两位默默无闻的小编辑,变成了日后的武侠宗师。
虽然,没能和他们一样成为宗师,但黄永钰似乎也算得上是笑傲“江湖”了。
当溥杰说中日关系犹如夫妻吵架时,他登报大骂《狗Za种,溥杰》。
当别人称他为大师时,他不屑的回说:教授满地走,大师多如狗。
怎么都不给周润发开门的黄老,却愿意手把手教林青霞怎么玩。
至于那些个偷弘一大师的花,帮自家小狗打架的事,就更是数不胜数了。
即使是在80岁高龄时,黄永钰还领着一帮人,把家乡的一家污染化工厂给砸了。
有人说他就是金庸笔下的老顽童,但更多的人却说黄老邪才是他的写照。
可在江山看来,这二位的身上似乎都能见到黄永钰的影子。
但,对于黄永钰的个性,可以说喜欢的是真喜欢,看不惯的也是一眼都见不了。
曾经有几位颇有建树的知识分子,只觉得他的某些做法,实在是在丢文化人的脸。
可,在话剧大师曹禺眼里,哪怕就是被他批评了,也会感动的说一句:他是懂我的。
1983年,黄永钰给曹禺寄去了一封信:你是我极其尊敬的前辈,但我不喜欢你解放后的戏,一个也不喜欢。”
对于这位的批评,曹禺却视为金石之言,命人小心装裱之后,常立于书桌之上。
真要说起来,这二位不过只是点头之交。
能给家宝公提笔书信一封,完全是因为在表叔沈丛文家的一次偶遇。
当时他们仨聊了很久,也聊的很尽兴,曹禺的情绪一下就被黄永钰带起来了。
临走时,忍不住对黄永钰感慨了一句:
“你看伱多好,有那么多朋友来看你。我就不行了,我不敢去看他们,他们也不敢来看我。”
之后黄永钰便书信一封,希望家宝公可以摆脱俗事,回归真实的嬉笑怒骂。
相比曹禺的如水之交,黄永钰对黄沾就没那么写意了。
出身于40年代的黄沾,在他和金庸面前,就是一妥妥的小弟。
这个小弟曾有一段被事业、爱情联手抛弃的日子。
那段时日的黄沾,自觉生无可恋。
于是,便加入了自暴自弃、行尸走肉的行列。
当时所有人都不敢在黄沾面前提“失恋”两字。
唯独黄永钰偏不信邪,带了瓶酒就骂上门去了。
指着黄大才子的鼻子就嚷:失恋算个屁呀,你要懂得失恋后的诗意。
一直被惯着的黄沾哪受得了这,当即就骂了回去:“你才算个屁,我马上都要上吊了,还能有什么诗意。”
啪~
老黄当即就甩过去一巴掌。
他平生最见不得的,就是为了屁大一点事儿就大呼想死的人。
事后,黄沾不但不生气,还对他感激不尽。
多年之后,仍念念不忘:全香港都希望我死,唯独他肯来安慰我!
俗话说,有些人你必须穷尽一生才能了解。
所以在黄永钰,邵伯林这些老前辈面前,江山的胆子也比平常肥了不少。
即使在哪儿说秃噜了一句,也定会有人帮自己兜着。
燕京的夜晚,冷得江山大呼佩服。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这一会都坐在邮局招待所的饭厅里吃饭。
江山眼见菜已过无味,孩子们已开始嗑眼,便准备分行李了。
“来的时候走得急,没给各位准备多少土特产。”
黄永钰:“好容易来一趟,还不赶紧带些个浦江的时髦货。”
“小江,你别听他的,”邵伯林搂着小白说道:“带着俩孩子就够不容易的了,还带什么东西。”
江山也顾不上搭腔,这一会的他正弯腰将一只纸箱端上了餐桌。
“邵老师说得对,”刘小庆也觉得:“你人来就行了,用不着带什么……呀,这些都是什么呀?”
一双大眼睛泛着星光,使劲往纸箱里瞧。
此时的陈佩丝,已经主动上手了。
“这俩是给永钰叔和邵老师的。”
江山提溜出两只搪瓷套盒,递了过去。
“剩下的是给你们的。”江山将纸箱推向了陈佩丝:“看看喜不喜欢。”
“大白兔奶糖?”邵伯林提着罐子看了又看:“这套盒居然是只糖果匣子,可真漂亮呀!”
坐在左手边的黄永钰,已经快他一步打开了套盒。
“罐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