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姑娘!”
就在我动手的瞬间,身边好几道高声喝止声响起。
我一边转动这手里的小铜条,一边在听到咔的一声后,将箱子的翻盖打开,顺便疑惑道:
“怎么了?”
“你们也想开箱?下次早点说,这回我就顺手开了。”
啥玩意就顺手开了.
等等,怎么还真的让她打开了?!
场中十几个人面面相觑,瞬间蒙圈了。
公输忌最早反应过来,潋滟的双眸划过我手上打开的盒子,轻笑了一声,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眼睛还怪好看的,不过怎么就走了?
还有这群人为什么又一脸震惊看着我的模样?
毕竟我见到这箱子的
不然,这地下都已经转悠了一圈,也没有东西开了哇!
该不会是,见我如此轻易打开了箱子,不准备付钱吧?
我心中略有危机感,思考一瞬,重新将箱子合上,将钥匙递给一脸震惊还没平复的胡老大,示意他来开箱:
“交给你了胡老大,我的那份.我相信你不会少给我的。”
毕竟公输忌都拿了好几个保险箱了!
总不能少于他吧?!
胡老大讷讷的重新转动铜条,将箱盖重新翻开,几乎是颤抖着,取出了一个模样简单,款式古朴的陶瓮。
那陶瓮看上去很普通,但被保存的分外好。
加上这严密的防盗措施,想来就是所谓的‘长寿陶瓮’!
我心中略略松了一口气,余光一撇,见到箱子中似乎还有东西,正想去喊胡老大,但胡老大已满脸兴奋,吩咐拔营撤离。
没有人再围着箱子转悠。
我想了想,将箱子中的东西取了出来,那是一张写着寥寥数字的信件,信笺之中还有一小块拇指盖大小的金色矿石。
我本以为是金子,但细敲才发现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金子,只能算是未提纯的金矿石。
为什么这块金矿石能和高健视若珍宝的陶瓮一起放?
我略带疑惑的展开信件,信件上只有寥寥数十字,以高健的口吻向自己家的老三写了一封信,大概意思是:
老三,陶瓮真的不能给你,老爹我还想多活几年,你应当也不想老爹死对吧?
你记得吃饭,穿衣得暖,莫要生气。
地下这块是破开姜嫄圣母墓的时候,一起捡到的随葬金饰品,应当也是宝贝。老爹我现在写下这份信,放在我的钱箱里,你要是拿钱就能看到,你看了信,就拿了金子,别在外面到处跑了,快回来吧。
我一愣,这是高健写给高老三的信件?
和之前墓碑上写的高健动怒赶走高老三的说法不太一样.
而且这遣词造句,也没有啥生气的感觉,倒像是一个疼爱孩子的家长,苦口婆心的哄自家还回来?
只可惜,高老三不止想自家爹死,还亲自动手带人掘了老爹墓呢。
高健或许对自家孩子真有几分疼爱,但他自己也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高家世世代代,现在看起来,应当是都遗传了这自私基因。
我勾出一抹冷笑,金矿石留下,信笺重新塞回箱子中。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不消片刻的功夫,胡老大等人就已经拔营完成,和我交换了联系方式后,胡老大自己先走,又安排了人将鲁教授送到医院检查,我也搭乘顺风车重新回到了我的纸马香铺。
当然,同样回到纸马香铺中的还有两个沉甸甸的保险箱,以及一张银行汇款回单。
上面标注了五十万元整,加上这两个保险箱中的各五十万,这一趟,竟是直接赚了一百五十万!
说不喜上眉梢肯定是假的,但同时又有了一个小疑惑。
我自己现在干了没几单,都能赚到这么多钱,二叔忙活了大半辈子,怎么存款那么少呢?
念头一闪而过,我重新打扫了上次因交手而凌乱不堪的店面,然后好好洗了洗最近的一身疲惫,躺下美美睡了一觉。
许是因为最近精神状态太过紧绷,这一觉便直接睡了一个白天,醒来时昏昏沉沉,翻身时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传来清脆的响声。
我一愣,点灯查看,发现是那块被我带回来的金矿石。
金矿石很闪,我将它重新捡了起来,疲劳尽消后,总算有些心思去查查关于那位从未听闻的姜嫄圣母的事迹。
先前胡老大装备齐全,且那辆装甲车就想到于一个移动基站,虽然有网络,但我却害怕他们有网络高手,所以不敢使用,现在倒是正好。
我随后在手机里敲下姜嫄这两个字,系统立马弹出了对应的弹窗。
我随意看了两条,眉头越看越紧,心中慢慢察觉到不对劲。
姜嫄,历史上确实是有其人。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