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就想,我从小比我姐姐生的漂亮,我又比她年轻,只要我动动手指头,不比我姐这种烂木头一样的货色好?”
“陈情义绝对会更喜欢我的!”
“但是.我错了。”
于洁呜呜哭着,狼狈的抹着眼泪:
“十六岁那年,死女人
那是我
“我衣服都脱了,他都没睡我!”
“他还笑话我毛都没长齐.不过没关系,我能努力!我留了他的联系方式,每天都坚持给他发裸照,关心他,果然在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来把我睡了!”
这是你该努力的方向吗?!
我听着于洁说话的内容,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直跳。
于洁不止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就变为愤怒:
“我成功了,我年轻漂亮,果然就没有我得不到的男人。而且陈情义自己身上这功夫,少有人知道,我姐也不知道,但我算是一个!”
“但是,哪怕他把我睡了,他都没有接我来大城市!我不止一次和他说我们俩姐妹可以一起伺候他,他都回绝了!”
“他给我的钱,也远远没有给那个死女人的多!”
“陈情义还给她开店,还经常来店里买,陈情义是什么身份,他完全都不用这么做,但他就是这么做了!这不是最喜欢我姐那个死女人又是什么?”
“我忍了好久,直到.我趁陈情义来找我睡觉的时候,找到了他老婆的电话,等他走了,才将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六年的小三,被陈情义隐瞒的这么好,又给她开了店,几乎是一有空就去找她,这些全部都在刘阿娇的雷点上!”
“六年呐,她和我说从来没有一个小情人能够在陈情义身边待过六年。”
于洁瘫坐在地上,又哭又笑:
“我把我姐的地址信息都和她说了,她沉默了点时间,问我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不就是杀了我姐那个死女人吗?我和我姐长得像,我年轻漂亮,我姐死了,我肯定能比她强,顶替掉陈情义心中我姐的位置!”
“但是我就是在她问我的时候,才想来,她都知道我姐的存在了,不可能不查我的我当时吓死了!”
“但好在那个女人没有理会我,等过了几天,有一天晚上我正要睡觉的时候,我的手机上突然多了一笔钱,我就知道我姐肯定没了。”
“我信心满满的准备替代我姐,但是陈情义还是以前一样,压根不拿正眼看我还是兴致来了就睡觉,睡完就走,我和他要什么他都不给我,惹得烦了还会不来见我.”
我难以掩饰自己的嗤笑:
“人家原配都压根没有把你放在心上,对她来说,你压根就是她老公的小宠物,兴致来了喂点吃食,都没有对你多疼爱,干嘛要把手伸得那么长。”
于洁本来已经在黯然神伤,但听了我的话,顿时什么也顾不上了,反唇相讥道:
“不一样!年轻就是有优势的!我怀孕了!”
“我发现自己怀孕了之后,再给陈情义打电话,他就和我说要接我来常州过好日子,我说我害怕刘阿娇,他就把电话直接塞给了刘阿娇”
“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刘阿娇这些年压根就没有孩子,就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
“他们俩都答应我,只要我来常州,好好的生下孩子,以后我做小,孩子归在刘阿娇的名下,以后陈情义的万贯家财,无论什么都是孩子的!”
“你们想,陈情义和刘阿娇都这个年纪,我再熬几年,孩子肯定和我亲,那所有东西,不都是我的吗?”
“到时候别说谁才是陈情义真正的大老婆,就算是刘阿娇死了化成灰,我要掘她的墓,谁敢说什么!?”
于洁说道此处,声音愈发高昂,原本还算是漂亮秀丽的脸蛋扭曲变形,眼中仇恨的光芒一闪而过。
终于,我明白了。
这件事情远远比我想象的还要棘手。
原先的推测不复存在,但于洁却是真真正正的蠢蛋。
她害死了自己的姐姐,然后竟然觉得夫妻两人骗她来常州的事情有可信度。
最糟糕的是,蠢货就是蠢货,于洁压根不会隐藏自己。
先不说他们说要于洁生下孩子,把所有东西给孩子继承的可信度有没有一两成。
就算是有,这未出世的孩子,摊上这样一位母亲,也是一件倒霉的事情。
要知道——‘事以密成,语以泄败。’
她还什么东西都没得到,但嘴巴上却受不住到处胡咧咧。
今日能在这里说出她老公是六太保,以后她孩子是‘嫡亲儿子’之类的话.她就绝对不会只和我说。
或许六太保两夫妻,是真的觉得浪荡大半生后,希望能有个孩子继承家业,所以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