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市,晚8:30。
林槐花和金术岭,提着大包小包的食物,来到萧玉的摊前。
萧玉正好算完最后一个人,笑着送走事主,便利落的一手收起自己的折叠桌,一手拿上桌面的二维码,笑嘻嘻的走到两人身边。
“走,先回我那把夜宵吃了,再去办事。”
两人跟着萧玉,走进闹市外一条小巷子里,七拐八拐走了二十几分钟,来到一个新小区,萧玉掏出入门卡,连扫三次。
“往前走左拐,我住在六栋……”萧玉边说,边领着两人往自己家走。
进到屋子里,萧玉把手里的东西,随手放在门边和柜子上。
“这是师兄家,师兄自己买的,你俩自己找个地方,我先去洗个手。”
说完他便急匆匆的,走进了洗手间。
林槐花、金术岭:“……”
他俩环视了屋内一圈,整个屋子除了里除了,房门紧闭的里间看不到外,其余的地方他们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整个屋子里只有装修时,带的不可拆卸的几个柜子,和几块明显是师兄后期,自己买来打坐修炼用的蒲团薄垫。
这屋子里连个家具都没有……
“师兄,你帮我拿一会,我去搬桌子。”林槐花无奈,将手里的夜宵递给金术岭。
把门边萧玉刚刚放下的桌子,拿到了客厅中央打开放在地上,叫金术岭把东西放桌上,随后又拿了三个垫子放在桌边。
两人刚入座,找到给自己买的那份夜宵,洗完手的萧玉就笑嘻嘻的,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了。
“小岭、小槐花,真是好久不见了啊,你们都长这么大了,我离开观里时,你都还是小孩子嘞。”
萧玉坐到桌边,掏出手机打开了vx,看着两人询问道:“夜宵一共多少钱,是你们谁代付的啊?师兄请你们吃。”
“算上我们的一共326,是金师兄付的。”林槐花指了指金术岭。
“不用师兄,我请你吃。”金术岭笑着回应。
“那不行,这钱是你父母的,我和小槐花用不合适。”说着萧玉就点开了聊天框,将钱转了过去。
“不用,这钱是我大学自己挣的,师兄你就安心吃。”金术岭将钱退了回去。
他知道观里有规定,不准弟子随意收外人的财食。
这也是观里为了,避免一些低级弟子,沾染一些不必要的因果,白白丢了性命。
但是这规定,与观内的弟子倒是没什么牵制,反正他们之间的因果已经太多了,再多点倒也无妨。
“那我就不客气了。”萧玉笑嘻嘻的收起手机,拿起桌上的夜宵,边吃边说道:“我先给你们说说这次的事情……”
这次的事情说来也没多复杂,就是市里一富商家的儿子,去隔壁山市玩了几天,沾染了些不干净的东西,那东西还追到了家里。
那家人的儿子先是行为怪异,时常听到有人同他说话,却见不到人,搞得他食欲不振,夜不能寐的。
时间长了,人也变得疑神疑鬼的,每天夜里只要一过十二点,他们儿子总是指着房间一角奔溃大叫,一个多月下来,人都瘦脱相了。
他们带着孩子,看了许多名医也不见好,就想着是不是撞邪了,思索再三后,便打算找个道士试试。
只是找了几位市里有名的道士,他们儿子也不见好,情况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那富商一家几经辗转,最后才经熟人介绍,才找到了萧玉。
萧玉听了情况,今天一早,便跟着人家一同回去,见到了那家人的儿子,额头黑云盖顶,看起来与普通的怨鬼缠身一般。
想着自己都能解决,就将自己的规矩,和收费标准告知了富商,见对方没有异议,便与对方约定了,来驱邪的时间。
临走前,他还掏出三张辟邪符,交给富商一家。
只是辟邪符还没交到对方手里,就在萧玉手中燃出一阵火光,转瞬间就化成了一团飞灰。
他顿时心觉不妙,立马卜了一卦,卦象显示大凶。
卦象刚显,他感觉到富商儿子的房里,爆发出一股无比强大的阴气,显然是惊动了那东西。
他自知不敌,当着那富商夫妻的面,就掏出来电话,打回了观里,直接当着对方的面摇人。
事情交刚代完,萧玉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孙延,他接起电话简单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他放下来手中的夜宵,擦了擦嘴道:“晚点回来再吃吧,事主来接咱们了。”
说完他起身前往卧室,拿出白天准备好的东西,领着师弟师妹下了楼。
三人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看到远处驶来一辆,黑色的商务型宝马,没一会便缓缓停在他们身前。
车上下来一个两鬓斑白,看起来约莫五十几岁的中年人,面上挂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和萧